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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林曦快到了吧?”
陈秋寓坐在主椅,华发青眸,像深山里的道人,他是洛塔首阁,岛上一切都归他管。
“明天或后天吧,估计又遇见刺客了。”
只剩一条胳膊的陈古与另外两名老人坐在客椅,他们三人是洛塔辅阁,配合陈秋寓料理书阁事务。
“那些人可不消停,白林朔以前求我出山保护他的女儿,不想平兄欺我久居深山不谙世事,没给我讲那人已经死了,否则轮不到德正?”
辅阁之一的孔莱埋怨一旁的平章。
“哈哈哈,我那为你着想,你逃命十余年好不容易安定下来,我提那个人的名字吓破你的胆怎么办?”
孔莱对平章的话嗤之以鼻,将穷困半生的责任赖在他身上。
陈秋寓笑道:“孔兄现在还怕白风吗?”
“我骗得了你们也骗不了自己,别说现在了,到我死都忘不了他。”
孔莱不愿回忆往事,用手轻抚胸口压惊。
陈古举起残缺的左手道:“当初白风砍得是我,没成想把你给吓傻了,我想了这么多年都没想通为什么。”
孔莱挺直腰板不服气道:“他砍的你不假,但中他术的是我,那可是武尊天诛阵呐!”
陈古听罢摇头,孔莱气得咳了好几声,平章笑着拍打他的后背。
陈秋寓道:“白林曦运气好,她出身的时候白风已经死了,不然凭他一贯作风,杀那个女人的时候不会放过她怀里的孩子。”
白林曦出生不足半年,生母遇刺身亡了,凶手抱起还是婴儿的她,犹豫再三没有摔下,刺客与白风同属一个组织,白风若是没死,默金的任务会是他的。
“上个月九影门的袭光请教我,他问繁启的刺客鄙弃白风的同时又崇敬他,为何?”
陈古问道:“平兄怎么回答的?”
“我说他们之所以鄙弃白风是因为他足够凶残,那些人看似在骂他,实则在腌臜自己,崇敬很好理解,他精通五大尊术,独创上等秘术,谁不敬重强者?”
“现在年轻人都不认识他了,我们这辈人都老了。”
孔莱感慨到。
平章笑着说道:“老了就老了吧,前几日宴修输了,咱们这辈就剩武魁撑场面了。”
陈秋寓拍了两下手,三人看向他。。
“该聊正事了,这次叫你们来呢,是商量白林曦的安全问题。”
陈古问道:“德正和她一起来的,还用我们操心吗?”
首阁没有说话。
平章思索后说道:“人家需要帮忙,咱就出人出力,若不需要就让他们自己管。”
平章的回答令陈秋寓满意,他又问了一个更深层的问题。
“理应如此,但从磷岳和默金角度考虑,我们什么时候出人出力,什么时候袖手旁观?”
平章不接话了,陈古和孔莱也听出弦外音。
最终问题被陈古搪塞过去。
没有问出答案,陈秋寓宣布散场。
孔莱带着家奴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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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古请平章到训练场一叙。
报到的学子遍布各角,平章知道等白林曦来了会更热闹。
两人来到山地,从山脚向上走,这儿的人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