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睡得很香。”咸临远真诚的回答。
左白池惊了:“诶,难道不是晕过去了吗?”他还一直担心咸先生那一跤摔的太惨,会昏迷好久。
“车上太摇,中间醒了一次,觉得有点困,就又睡过去了。”刚刚醒来的他眼角还带了些困意,便伸手揉了揉,晕开了一片红痕。
“……咸先生,你难道是故意的。”
咸临远无辜的看着他:“什么故意的?”
“说起来怎么可能真的有人一个平地摔将自己摔晕过去,我真傻,竟然因为是咸先生就没有丝毫怀疑……”对着墙壁碎碎念的左白池开始反省自己的愚蠢。
“这里应该就是长生教的大本营了。”咸临远伸手握住囚禁住他们的铁围栏,无比鄙视道:“好土。”
身为一个邪教,显然不可能拿出高规格的待遇招待两位人质,地下专门为犯人修建的牢狱就很适合他们。
空荡荡的牢房里面甚至连张床都没有,只有一个孤零零的马桶呆在角落。
好在,或许因为两人看起来实在是没什么威胁性,身上没有多出什么束缚器具。
左白池吓的都褪色了一层,他结巴巴道:“大大……本……营营营,这里……?”
“不然?”咸临远反问,绑架他们的那几个面具人脸上所带的面具和他在周大喜房间里面搜出来的是同一款的,不过真没想到,竟然敢在调查局的周围动手。
该说是胆大包天,还是不知死活,亦或者富贵险中求。
“可是他们绑架我们干嘛,我们又没什么价值。”左白池总算冷静了下来。
“说不定是用来献祭之类的,放干血,剁碎了,然后搓圆……”
“咸先生你够啦!”
“应该是为了威胁你叔叔,不要让他说出情报之类的。”咸临远做着推测,“你好歹算是他名义上的儿子。”
“那我觉得我命不久矣。”
“开玩笑的。”咸临远一屁股坐在地上,“这可能只是原因之一罢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绑了不少人过来。”
左白池有种不好的预感:“绑那么多人干嘛?”
“献祭呗!”
“咸先生,我说了这不好笑。”
“哦,那你得问问和我们一样被关在这里的人了。”咸临远敲了敲墙壁,高声喊道:“喂,隔壁有人吗?”
“别喊了,喊也没用。”隔壁传来一阵有气无力的男声,“一看你就是新来的,还是留点体力吧!”
正是半夜,本应该正是睡觉的时候,咸临远这一嗓子着实叫醒了不少人。
“真的有人。”左白池敲了敲墙壁,追问道,“哥哥哥哥,你是为啥被抓到这里的。”
“我也不知道,我有一天醒来不不知道为啥就来到这里了。”隔壁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崩溃,“我都来到这里一个多月了,每天都有人被拉出去,然后再也没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