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询问苏宁悠的意见,问京城里边谁家的公子比较合适梁玉琪。
苏宁悠前阵子倒是有留意过,能让她满意的人,却是没有几个。
梁玉琪的婚事没有下落,梁景阳那边倒是出了一件大事。
梁景阳与宰相的三儿子打起来了。
那三儿子是个庶出,听说也是一个嚣张跋扈的人。
梁景阳伤得挺严重,被府上的下人送回来的时候,皮青脸肿的,走路都走不了。
永安侯知晓这个事情,又发了一通火气。
说梁景阳打谁不好,偏偏要打宰相的儿子。
就算他打的是庶子,那也是让宰相脸上没有了光彩。不管怎么说,梁府都与宰相府结下梁子了。
永安侯夫人前来看梁景阳,见到自己的儿子被打得没有了人形,忍不住的又开始哭了。
之后又骂他不懂事,没事去惹宰相府的人做什么?
梁景阳还醒着,听到永安侯夫人数落,一声不吭的,瞧着好似硬气得不行。
苏宁悠在一旁安慰着永安侯夫人,说这个事情已经发生了,后边要想的是如何缓解梁府与宰相府的矛盾。
永安侯夫人哭了一会儿,也知晓自己这般是起不到任何作用。
她用帕子将自己眼角的泪水擦拭干净,然后对苏宁悠说,这个事情得永安侯出面解决才行。
苏宁悠想了想,说这个还得好好想想。
永安侯与宰相同朝为官,都是朝廷内体面的人物。
两个孩子之间打架,若是都由两个为官的男人解决,这个事情就变了质。
苏宁悠想着,这个事情还是得由他们这些小辈来。
永安侯夫人闻言,点头说好。
这个事情,说是大事,倒也上不了天去。处理妥当了,给足了宰相府面子,这事儿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再者,宰相估摸着也不愿意为了一个庶子,与梁府为敌。
送走永安侯夫人,苏宁悠将房门关上,然后走到梁景阳躺着的床榻旁边。
看着他这般模样,只能无奈的叹一口气。
“为什么要打架?伤成这样你不疼?”
打架就打架,还找一个梁府惹不起的人家打,不是找罪受?
趴在床榻上边的梁景阳,转头看苏宁悠一眼,貌似十分的生气。
他哼了哼,然后十分不满的道:“他骂你是老女人!”
苏宁悠满腔的怒火,瞬间就消失了。
梁景阳是因为这个,才将那人打了的?
“他是宰相的儿子又如何?区区庶子身份,能与我这梁府的嫡长子相比?若不是他带的人多,我定能将他打到他爹娘都认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