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边自讨没趣了,贾文涛与梁景山只能气愤的离去。
寄完了书信,梁景阳在回来的路上又碰到了贾文涛跟梁景山。
两人坐在路边的茶棚里边喝茶,说着一些关于科考的事情。
看到梁景阳的时候,贾文也与梁景山的脸色又不好看起来。
好在,现在的梁景阳十分的听苏宁悠的话,没有考试的时候,他是不会主动去找别人的麻烦的。
在这边呆了好几日,这府试的日子也就到了。
京城周边前来参加科考的人,准备好自己的东西,开始进入考舍了。
此时,永安侯夫人心里边也是着急得不行。
她在家里边,算着时辰,心里边想着梁景阳这会儿可是开始考试了?做题难不难。
各种担忧,各种害怕,使得永安侯夫人是吃不下睡不着。
苏宁悠见永安侯夫人这般,心里边也是忍不住有些担忧了。
这到底是梁景阳的第一次考试,便是不在乎结果,那也是操心个不行。
“宁悠啊,你说景阳如今进到考舍了没有啊?中途会不会出事啊?”
“早知晓这科考这般难,我就不应该让他去参加科考了。我们梁家怎么说也是京城里边的大户了,也不需要参加科考来光耀门楣了。”
“实在不行,我拼尽梁府以及我娘家人那边的财力跟关系,买一个官给梁景阳来当也好。就是不当官,到军营里边历练一番也是比现在好。”
到这个节骨眼上边,永安侯夫人是真的坐不住了。
她捧在手掌心疼着宠着长大的孩子,如今为这区区科考之事担心到肺都快炸了,实在是不值得。
苏宁悠原本是没那么担忧的,听永安侯夫人这般说,心里边也是跟着担心了些。
好在她比较冷静,便是担心也不会像永安侯夫人这般急切。
“娘啊,您这般说就不对了。这买官做自然是容易的事情,将景阳带到军营里边去历练也是容易的事情。但是您想过没有?那军营里边可是比现在要危险得多了,景阳自小就没受过什么苦,您让他到军营里边去,岂不是更加担心?”
“这科考啊,咱们倒是不需要这般着急。一切都由上天注定不是?未来回发生什么,上天都是注定好了的,咱们就是担心也没起到任何作用啊。”
“再说,景阳这次出去的最终目的是历练,便是不中秀才,那也是情有可原的不是?”
到底是临时抱佛脚、赶着鸭子上架,若是要求太高,便是为难梁景阳了。
苏宁悠这般安慰着永安侯夫人,永安侯夫人心里边又舒服了一些。
“行,娘都听你的。咱们都不担心了。”
苏宁悠笑着说好。
永安侯还在忙着公务,永安侯夫人便是担心梁景阳的事情,也得等到晚上才能跟永安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