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娟吓得把头藏在陈飞背上,陈飞背上的汗味,血腥味,反而让何文娟感到安心。
刚到汉西门,就碰到了赵六带着几个战士着急地躲在各个暗处观察,一看到陈飞高兴地马上冲了出去,来到陈飞前面道:“营长,你可回来了!”
“让开,快进烟馆!”陈飞生气地道。
“是!是!”赵六让开马上跟了过来。
因为背着何文娟狂奔,让陈飞累得疲惫不堪。
进了烟馆各连长都站了起来敬礼。
“营长!”“营长!”“营长!”
“营长受伤了,孙钱良快!”丁三道。
“情,情况怎么样了?”陈飞大口喘气道。
“都在地道里,老歪守着出口,就等你了。”唐兵道。
“走!进地道,快!”陈飞道。
当陈飞进入地道就累得昏了过去。
等陈飞醒来的时候,部队在扬子江边上了,老馒头正带领战士们把做好的竹排放在江上准备渡江。
陈飞洗了一把江水脸,冷静了不少。
老馒头跑过来道:“可醒了,担心死我了,可以过江了。”
“快,过江吧!”陈飞道。
竹排经过江心时,战士看到江里一具具尸体。
陈飞麻木地看着心里暗暗道:“总有一天,会找鬼子报仇的。”
独立营每个战士都恨得直咬牙。
这是中国军人的耻辱。
过了江,战士们看着对岸的南京城火光冲天,这座已经无力抵抗的都市,沉没于血海之中。
“走!”陈飞坚定地道。
“快!快!天亮前,必须赶到前面的大山。”唐兵一个劲地催促战士们前进。
陈飞也跟着部队快速前进,突然他想起了何文娟。
“丁三,那个何长官呢?”陈飞对前面的丁三道。
“在前面,四个战士轮流抬着。”丁三道。
“孙军医,看过吗?怎么说?”陈飞道。
“看过了,就是扭伤,擦了跌打油,过几天就会没事的。妈的,我的一个班为了她就没了,真是郁闷。”丁三咬牙道。
“不要有这种情绪,我们是军人,为了完成任务,这也是没办法,说不定哪天我们也死了,看开点。”陈飞无奈地对丁三道。
“知道了,营长!”丁三也无奈得回道。
天快亮了,部队到达大洼口一个进山的小村子。
经过一段强行军,陈飞命令在这里修整,准备进山。
“方敏,跟师部联络一下,告诉他们,我们出来了。”陈飞对方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