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娘笑的合不拢嘴,说:
“都是邻里邻居的,过意不去做什么?长贵,快帮蓁蓁把粮食扛到廉家。”
徐长贵应了一声,低头看着女人的柔嫩的耳际,好像有一阵幽幽的桂花香气往鼻子里钻,那香气似有若无的,十分撩人,让他浑身都有些发热。
不过徐长贵面上还是一派憨厚的模样,没有露出半点儿异样。
天知道刚刚齐蓁柔软的身子撞进了他怀里,让他整个人都愣住了,一颗心扑通扑通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整个人都硬的不像话。
好在徐长贵是个黑脸的,即使面皮涨红,齐蓁只要不细看,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两人一边往外走着,只听徐长贵问了一句:
“阿肃是不是要从军了?”
齐蓁点了点头,脸色也有些难看。
“你也别太难过了,阿肃吉人天相,即使去从军,也有廉家的列祖列宗保佑着,绝对不会出事的。”
这话说的很是漂亮,不过若是廉家的列祖列宗真能保佑的话,为什么廉君会死于一场小小的风寒?
虽然齐蓁重活了一辈子,但她却不信命,也不认命,否则任由娘家那一群吸血的水蛭折腾着,恐怕也没有几天活路了。
将白面扛到了厨房里,齐蓁也没敢留徐长贵,否则若是被廉肃那个无耻之徒瞧见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不堪入目的事情。
送走了徐长贵,齐蓁刚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就看见床榻上平白多了一道高大的身影,不由吓了一跳,身子微微哆嗦了一下,定睛一看,正是廉肃那个混账。
“你来这里干什么?这不合规矩。”
一边说着,齐蓁一边紧紧皱起眉头,身子木木的站在门前,根本不敢走进。
看到女人眼底的提防之色,廉肃面上划过一丝不虞,他站起身,几步走到齐蓁面前,高大的身躯化为一道阴影,使得齐蓁面前暗了一片。
“怎么?你的身子我早就摸遍看遍了,现在才说不合规矩,是不是有些晚了?”
半弯着腰,廉肃低着头,暧昧的含住女人的耳珠,伸舌舔了舔,低低道:
“嫂嫂的身子又香又软,含在嘴里,让肃恨不得一口一口吃进嘴里。”
听到这话,齐蓁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小脸儿红的好像能滴出血来似的,咬住嘴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后背贴在木门上,让本就破旧的木板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
“姓廉的,你住口!”
齐蓁忍无可忍的低喊了一句,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否则若是被隔壁的廉伯元与廉仲琪发现了,恐怕不是好事。
好在廉肃只是在逗弄齐蓁,也没打算真发生点什么,见着这女人恼了,便往后退了一步。
拉住齐蓁的手腕,廉肃用指腹揉搓着腕间那粒殷红的守宫砂,感受到上面微微的凸起,男人满意的勾了勾嘴角。
廉肃的茧子积了一层又一层,蹭的齐蓁肉疼的很,却不敢吭声。
将人领到了床头,廉肃冲着放在床榻包袱努了努嘴,说:
“这是哥哥留下来的银钱,一共有一百两银子,若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你就拿着这些银钱来救急。”
齐蓁唬了一跳,即使她前世里跟在老太监身边,因为是老太监管账,所以她从未见过这么多白花花的银子。
一步冲上前,齐蓁三下五除二的将包袱给打开,看着里头白花花的银子,登时笑眯了眼,手指爱惜的轻轻拂过这些银两,只觉得自己在京里头的铺面都成了一半。
不过也奇了,既然廉肃手中有这么多的银子,为什么前世里不用银钱来看病?
仔细想了想,齐蓁就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前世以她的所作所为,廉肃自然是信不过她的,再加上廉伯元与廉仲琪年纪都小,手上多了这么多银钱,根本没命保住,为了护住他们,廉肃将这个消息烂在肚子里,也是说得通的。
“廉君怎会有这么多的银钱?他不就是个教书先生吗?”
听到这话,廉肃面色发冷,说:
“这些事情你不必知道,反正财不露白的道理你也懂,若是被别人知道了这一百两银子,对于你而言,可算不得好事。”
齐蓁一把将包袱给抱在怀里,止不住的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