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茹不会是不行了吧?”
孙氏摇了摇头,解释着:“她今天不安分,想要勾引老板娘的小叔子,被狠狠踹了一脚,还没缓过劲来呢,请了大夫吃几天药也就好了。”
孙氏这么说也不算骗她,毕竟紫茹只是受了一些皮肉伤,养上几天就能下地干活了,至于能不能生孩子,也跟人牙子没什么关系,反正紫茹最值钱的地方就是那张脸,要是卖给哪个男人当小妾,不能生孩子最好,省的闹得家宅不宁。
齐蓁取出帕子擦了擦自己脑门儿上冒出的细密汗珠儿,伸手扇扇风,道:
“你要是不想买紫茹的话,那我就给你十两银子,直接买下翠琏……”
一听这话,人牙子顿时有些急了,赶忙赔笑道:
“别呀老板娘,你卖给谁都是卖,不如把紫茹卖给我。”
见人牙子这幅急不可耐的模样,齐蓁转身取了五两银子跟紫茹的身契出来,交到了人牙子手里头,对方也把翠琏的身契给拿出来了,齐蓁仔细核对一番,发现没有问题之后,才摆了摆手让孙氏将人给送出门去。
临出大门前,翠喜有些不甘心的回过头,哀怨的看了廉肃一眼,只可惜她现在模样还没张开,即使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但这幅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干瘪模样,廉肃连看都不看一眼,又怎会注意到这女人的眼神?
齐蓁转身回了房,孙氏拉着翠琏的手,嘴里絮叨着:
“你待会去老板娘房间里头,给她打了热水洗澡,早上再端着铜盆进去伺候,先端一盆热水,之后再换冷水……”
买下翠琏这丫鬟几天之后,齐蓁就知道自己的五两银子没有白花,翠琏干起活来可比紫茹麻利多了,而且为人老实本分,又有眼力价儿。
下午的时候外头突然下起雨来,天好像漏了似的,大雨倾盆,这样的天铺子里肯定不会有客人来,齐蓁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看着翠琏在床上铺好了凉席,将身上的衣裳给解开,只穿了肚兜儿跟灯笼裤,趴在了凉席上。
房檐下雨水哗哗的淌着,打在窗扇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京城的夏天本就热的厉害,即使下雨,那股闷热也没减少多少。
齐蓁身上的小衣料子薄得很,此刻一趴在凉席上,翠琏都能透过薄薄的衣料隐隐约约的看见里头修长笔直的玉。腿,余光扫见女人雪白脊背上的一根细细的带子,翠琏只觉得脸热的厉害,伸手取了一个瓷盒儿,将里头晶莹剔透的浅红脂膏给取出来,抹在女人的皮肉上,涂了厚厚一层,轻轻揉开。
之后翠琏又从瓷瓶儿里倒出了一些玫瑰油出来,玫瑰油实在金贵的很,齐蓁想要做一小瓶就得费上一筐新鲜的玫瑰花瓣,所以每次她涂抹身子,也就只舍得用四五滴罢了。
玫瑰油与玫瑰香膏混在一处,涂着并不算粘腻,翠琏之前学过按摩的方法,此刻开始仔仔细细揉搓着齐蓁的脊背,力气用的并不算大,但因为女人的皮肉实在是太过娇嫩了,搓了一会就变得通红一片,好像涂上了胭脂似的。
按了足足小半个时辰,齐蓁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趴在竹席上,根本不知道翠琏这丫鬟究竟是何时出去的,廉肃又是何时进来的。
女人身上的脂膏还没有干透,远远看过去晶莹剔透的,好像一层水积在上头似的,更显得十分莹润。
男人走近了些,伸手放在齐蓁脖颈上,捏了一下。
廉肃乃是习武之人,即便功夫比不上那些江湖人,但对基本的穴位还是能分的清楚的,他揉按着女人手背上的穴位,力道有些重,让趴在凉席上的女人低低的呻。吟一声,显然是有些疼了。
坐在床边上,廉肃看着齐蓁熟睡的模样,挑了挑眉,手上的动作不停,从脖颈一路向下,划过浅浅的脊柱沟,一路流连到了腰肢处。
女人的腰后有两个小窝,粗糙带着一层厚茧的指腹在那两处小窝揉按了许久,使得那里的皮肤比别处红的更加厉害。
圆臀挺翘,将翠绿的布料撑起高高的弧度,廉肃虽然是个读书人,但从军三年,早就把所谓的非礼勿视给忘光了,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来,在女人大腿上划了一下,既没有伤着齐蓁,又能将锦缎的料子给割开,这份刀工比起厨子来都不差什么了。
感受到手下的软肉变得有些紧绷,廉肃眼中划过一丝危险,他知道齐蓁已经醒了,不过这女人愿意装睡,自己更好更进一步,省的她又哭又闹吵得脑仁儿疼。
把手探进被划破了一个窟窿的灯笼裤里,廉肃揉上了高高耸起了一团,掌心处的茧子磨得厉害,让趴在凉席上的齐蓁死死咬唇,才能不发出声音来。
见女人仍在装睡,廉肃兴致更高,从背后解开那一条细细的带子,丝滑的布料顿时就落在了竹席上,从廉肃的角度正好能看到被压扁了的雪团,虽然见不到全貌,但那处廉肃早就不知道碰过多少回了,闭上眼都能勾勒出那一对儿的形状。
只可惜他今日必须去镇抚司一趟,不能继续逗弄着女人了。
心里暗道可惜,廉肃把手从衣料给抽出来,临走前还伸手拍了一下女人的圆臀,发出啪的响声。
齐蓁心跳的厉害,两手死死攥住竹席上铺着的床单,想要将廉肃这混账给赶出去,却怕被这人占更多的便宜。
现在青天白日的,做这种事情,廉肃不嫌羞耻,齐蓁却有些挨不住了。
突然,放在她后背处的那只手拿开了,齐蓁心里一紧,还以为男人要将她从竹席上给拉起来,谁知一阵开门声响起,廉肃竟然离开了。
齐蓁松了一口气,赶忙拉过床单将自己的身体给一层一层的包裹住,之后赤着脚走下床,从柜子里挑了几件衣裳,囫囵着套在身上,以防刚才那个厚脸皮的男人再次冲进来,他也讨不了好。
刚才被男人弄出几个窟窿的衣裳,被齐蓁用手团成一团扔在地上,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满面羞红的女人,齐蓁恨得银牙紧咬,她是真的不想与廉肃有过多的牵扯,但又没有别的法子,这人一直赖在玉颜坊中,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三不五时闯进她房间里头,真是好不要脸。
两手死死抠着桌角,齐蓁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跟廉肃说明白,最好将人给赶出去,才能安心。
出了房门,齐蓁走到了廉肃的房间外头,伸手在门板上敲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