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等我用膳的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方逸阳轻轻的说,好像不忍打破这样的温情时刻。
“无聊就随便逛了逛,不知道怎么就逛到了这里,这个地方倒是奇怪?”阿月淡淡的说。
“哪里奇怪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方逸阳闭着眼睛说着话。
“不知道。”阿月摇了摇头:“这里跟府里的任何地方都不接近,里面没有任何的东西,唯独有一面镜子,外面还用栅栏围了起来,很是奇怪!”
“因为这里是府中的禁地!”方逸阳放开阿月,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淡淡的说到。阿月楞了一下,她知道这个地方这面镜子一定有古怪,但不知道这里居然被列为禁地。
“为什么?”阿月奇怪的问。
“这个地方以前是家丁住的地方,十年前竟有家丁在这房间里无故的消失!找了足足五天没有任何的结果,要说是死了应该有尸体或者其他什么证明,可那家丁就是无缘无故的消失了,什么都找不到,至今没有任何的消息。府中那么多人,消失了一个家丁并没有人注意,但是后来,像是中了邪一般,竟一起消失了十多个家丁,仅仅在一夜之间。后来都传说这屋子闹鬼。于是后来请了山水先生来看,山水先生说这屋子有不祥的东西,让把所有的东西都搬出去,唯独不能动那面镜子。说来奇怪,后来就再也没有人敢来这里,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那一面镜子了,但还是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失踪,那些失踪了的人,再也没出现过,就连尸体都不曾找到,所以这里就被列为禁地,无人接近。”方逸阳像是讲故事般把这屋子的一切说出来。
阿月听着方逸阳的话,心中大惊,那些人会不会是像她一样的穿越了,她穿越到古代来,那那些人会不会就是穿越到现代去了!
要是这样说的话,那那边应该有很多的古代人了,不知道他们能不能适应那边的生活,阿月暗暗想。
阿月回过神来,这好像不是重点!
“还真是个神奇的地方。为什么这镜子不能动呢?”阿月好奇心越发的重了起来。
“不知道,那山水先生并未明说,只是随便说了一下不让动!”
“嗷。”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阿月心中的失落随之而来。
感觉到阿月的失落,方逸阳低低的笑了笑:“怎么了?你好像对这镜子挺感兴趣的?”
阿月摇了摇头,不想说话,她当然感兴趣了,这可关系着她的来去呢!
“对了,今天早上上朝皇上有没有提到司空南的事?”阿月问到。
“提到了,这件事是父皇心头的刺,在他的天牢中动手,这杜若还真是大胆!”
“那皇上怎么说,方逸青有没有什么表示?”阿月倒是比方逸阳还着急。
“皇上不急太监急,你着急什么,他不动,我们就不动,静观其变!”
“你说谁是太监呢!”阿月瞅了方逸阳一眼:“现在咱们可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你看看你那幸灾乐祸的样儿?”阿月鄙视的看着方逸阳。
“是是是,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过,这位蚂蚱,请你先别急,静观其变可好?”
阿月瞪了方逸阳一眼,这货是在拿她打趣呢!
“哼,不能静观其变,我们得变被动为主动,处于被动状态,我们很容易上方逸青的当,那只老狐狸不得不防!”阿月愤愤的说到。
“你也是只狐狸啊,怎么不见你聪明一些,只有先处于被动状态才能找到敌人的软肋不是,傻狐狸!”方逸阳摸了摸阿月的头,温柔的说。
阿月变出狐狸爪,一把打开方逸阳的手,顺便给了他一爪子。
方逸阳并未放在心上,拉过阿月抱在胸前,低低的笑着。这可爱的傻狐狸。
张紫惜呆呆的听着屋子中两人的对话,她原来只知道这里是禁地,并不知道为何会变成禁地,现在她总算是明白了其中的曲折。
张紫惜想着阿月跟方逸阳的对话,这两天,司空南的事情在城中闹的沸沸扬扬,有人说是西陵人所为,有人说是西陵奸细所为,还有的人说是西陵人同奸细一起做的。
皇上很在意这件事情,毕竟这件事像笑话一样打了皇上的脸,天牢中发生这样的事,就连足不出户的张紫惜都知道这事不简单。
可是听刚刚两人的对话,这事的凶手似乎是他们认识的人,而且,还有阿月的份。
张紫惜挪动着步子,这件事非同小可,要是利用的好,能除掉阿月这个心头刺,要是用的不好,说不定会伤到方逸阳,看来是得好好的谋划一下了。
“交代给你的事情怎么样了?”方逸青看着安阳问到。
“我问过小梦了,当天晚上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让她做证人恐怕不行!”安阳低着头说到。
“放屁,发生这么大的事,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你要是无法从她的嘴中套出话,那就别怪我对她不客气了!”方逸青狠狠的说到。
“公子,小梦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请公子手下留情,不要难为她!”安阳咬着牙,低着头说到。
“我给了你机会,是你不好好珍惜的既然你无法好好办事那我就先除掉她,让你专心为我办事,不想其他事情!”方逸青残忍的说到。
“公子!”
“滚!”
安阳拳头紧握,慢慢的走出了方逸青的书房,无力感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