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小说网

第5章（第2页）

路克察觉到她的烦乱，就换了个话题。&ldo;今天下午，戴维斯教授告诉我，如果我愿意，可以立即在哈佛大学读研究生。&rdo;

&ldo;他为什么这样说?&rdo;

&ldo;我曾经对他提起过，我希望去哥伦比亚大学。他说：&lso;为什么呢?留在这里吧!&rso;我解释说，我家人在纽约。他就鄙夷地说：&lso;家人?哈哈!&rso;好像我要是为了看不到我的妹妹而发愁，就不是个合格的数学家。&rdo;

路克是四个孩子中的老大。他的母亲是法国人。一战结束时，他父亲在巴黎遇到了她。埃尔斯佩思知道，路克喜欢他的两个十几岁的弟弟，甚至溺爱他十一岁的妹妹。&ldo;戴维斯教授是个单身汉，&rdo;她说，&ldo;他为事业而活。&rdo;

&ldo;你想过读研究生吗?&rdo;

埃尔斯佩思的心漏跳了一拍。&ldo;我应该读吗?&rdo;他的意思难道是让她和他一起到哥伦比亚大学去?

&ldo;比起哈佛的大部分男人来，你是个更加优秀的数学家。&rdo;

&ldo;我一直想到国务院工作。&rdo;

&ldo;那你得住在华盛顿。&rdo;

埃尔斯佩思可以肯定的是，路克没打算谈论这个话题。他只是无意识地把心中的想法讲了出来。这是男人的通病，讲话不过脑子，无论说出的内容是否会影响他们的人生。但是，面对两人可能会分别去不同的城市这个问题，他似乎有些沮丧。至于问题的解决方案，就是要么她跟他走，要么他服从她，她欢快地想。

&ldo;你爱上过什么人吗?&rdo;他突然问。意识到自己的唐突，他补充道：&ldo;这是个非常私人的问题，我没有权利问的。&rdo;

&ldo;没关系。&rdo;她说，她不介意和他讨论爱情问题，&ldo;实际上，我曾经爱过。&rdo;她看着他沐浴在月光中的脸，满意地看到一丝不快的表情从上面闪过，&ldo;我十七岁的时候，芝加哥有家钢厂闹罢工。那时候我的政治意识很强，就作为志愿者去帮助他们，送送消息、冲冲咖啡什么的。我给一个年轻的罢工组织者做助手，他叫杰克&iddot;拉格，我爱上他了。&rdo;

&ldo;他爱你吗?&rdo;

&ldo;感谢上帝，他不爱我。他二十五岁，觉得我还是个孩子。他对我很好，人也有魅力，但他对每一个人都这样。&rdo;她迟疑地说，&ldo;但是，他亲过我一次。&rdo;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路克这些，但她觉得自己需要讲出来，卸去思想上的负担。&ldo;当时就我们两个人在里间打包传单，我说了什么话，把他逗笑了。我甚至忘记当时说了什么。&lso;你是块宝石，埃利。&rso;他说‐‐他喜欢把别人的名字缩短，他肯定会叫你&lso;卢&rso;。接着，他吻了我，就在嘴唇上。我差点高兴死。但是，他亲完之后，接着打包传单，似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rdo;

&ldo;我觉得他确实爱上你了。&rdo;

&ldo;也许吧。&rdo;

&ldo;你和他还有联系吗?&rdo;

她摇摇头：&ldo;他死了。&rdo;

&ldo;那么年轻!&rdo;

&ldo;他是被杀害的。&rdo;她忍住突然涌出的泪水。她最不希望路克以为她还爱着那段关于杰克的回忆。&ldo;钢厂雇了两个休班的警察，把他堵在巷子里，用铁条打死了他。&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