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见到柜子里的情景,尤法利娜与站在人群中的芙丽卡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她们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在什么时候放到了自己的衣柜当中。
站在一旁的史蒂夫并没有在意当时二人的神情,而是微微做了个手势指使站在他身旁的两名帝国士兵们上前进行搜查。
二话没说,两名士兵上前一把拿出了放在柜子中的麻袋,解开绑麻袋的缰绳,在这两个麻袋中塞满了珍贵的金银珠宝,同时,在衣柜中还发现了几件沾有略些灰尘的盗窃装。
“这怎么可能?史蒂夫大人,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没错,这是栽赃嫁祸!”
见到脏物与物证接二连三的从尤法利娜与芙丽卡的衣柜当中翻出,身为同伴的巴鲁特与阿卡兰斯当场就急了。
这怎么可能,领主家丢失的财物居然会在自己同伴的房间中搜出,这不明摆着是栽赃嫁祸吗,可是用来锁衣柜的铜锁上的钥匙一直都是由尤法利娜随身携带,犯人又是怎么打开铜锁并将赃物放进去的呢。
抱着重重疑惑的他们不停地为自己的同伴进行着辩护,可是他们却并不知道此时他们也和自己同伴一样自身难保。
“巴鲁特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那名来自于领主身边的贵族使者捋着胡子不骄不躁的邪笑着说。
“我刚才说了,注请领主大人房间的盗贼为两男两女,所以不仅是尤法利娜女士和芙丽卡女士,现在巴鲁特先生与阿卡兰斯先生也同样有着重大的嫌疑呢。”
“什么,怎么会?”
“不过放心吧,至于柜子中的财物究竟是不是领主大人所丢失的,这就要看领主大人自己来认领了。”
“来人,先把他们给我扣押起来。”说完,数名帝国士兵拿着手铐来到巴鲁特等人面前,将四人分别扣押后便跟随着那名贵族使者与史蒂夫一同离开了旅馆。
看着自己的同伴被帝国的士兵从旅馆押往了领主的府邸,天震留在原地,因为胆怯他没有上前阻止他们的勇气,他憎恨着自己,就在此刻,被押走巴鲁特回眸一笑,对着混在人群中的天震微微做出了一些口型。
此时他再次低着头内疚着,天震很清楚巴鲁特的意思,他在说:“放心吧,绝对不会有事的。”
巴鲁特理解天震看着自己同伴受罪,却不敢站出来出面的想法,他并没有怪罪天震的意思,因为换作是他,他也会这么做,为了不让自己忽然背上那些说不清的子虚乌有的罪名,无论是谁,想必都会这么做。
可是既然领主想要诬陷他们,又怎么能不让他们看到他们所犯下的“铁证”,让他们心服口服呢?
天震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拯救他们,更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自己今后所要行走的道路,此时此刻,他陷入了迷茫……
“不错,这确实是本领主府邸中所丢失的财物。”
领主城堡中,此时站在巴鲁特面前的是一名金毛卷发的中年贵族男子,他装模作样的,非常仔细的看着手中那些所谓的“脏物”,随后,便随便拿起了一件装在麻袋中的财物,指着一处微小的雕痕说。
“你们看,这上面所雕刻的,可都是本人亲自吩咐下人所雕刻的专属记号,所以绝对不可能认错。”
“这怎么可能,请相信我们领主大人,昨天晚上进入您府中的窃贼绝对不可能是我们,这绝对是诬陷!”
此时,巴鲁特等人却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们依然以为这种无中生有的案件真的存在,而在他们队友的衣柜中所发现的财物也是被人暗中做手脚栽赃陷害的,不停的为自己和自己的伙伴申辩。
“开玩笑,你们不会真的以为有什么窃贼存在吧?”看着巴鲁特等人不停的为自己同伴辩护着这种根本就不存在的案件,此刻的伊诺斯不禁的愉悦了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算了,想让我放你们一马也可以,那么就还请你们答应昨天我派人对你们提出的邀请。”
此时此刻,巴鲁特和他的队友才真正醒悟过来,原来根本没有所谓的盗窃事件发生,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他们自导自演出的一个圈套,给他们队伍设的一个局。
根据伊诺斯的回答,不仅是他们,之前也有许多精英阶级的冒险者受到过他们的邀请,接受了邀请的那些冒险者无事发生,而拒绝的邀请的那些冒险者,帝国方面为了防止这可靠的战力流入国外的势力范围内,他们往往不得不做出一些极端的手段来逼迫那些拒绝邀请的冒险者们强行接受来自帝国贵族的邀请,但如果对方依然顽固不化就只能像这样给他们安上一些子虚乌有的死罪来结束他们的人生。
同时,巴鲁特也明白了使者为什么会在当众说出窃贼为两男两女,以及体貌穿着这种详细的特征说明,还有为什么领主所丢失的财物会出现在尤法利娜和芙丽卡房间的衣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