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哈尔笑哈哈的拿起酒瓶放到面前闻了闻,嘴里啧啧两声后对赫本默笑道:“这才是真正的上等伏特加,里面我自己又放了虎骨,喝了对身体有好处,咱爷两一人一瓶,喝个痛快!”说完他将另外一瓶洒递给了赫本默后,就将酒瓶口对上自己的嘴‘咕噜、咕噜’喝了几口。几口下肚后他伸手抹了一把嘴,伸手指了一下赫本默道:“坐下,坐下陪我好好喝,喝个痛快!”说完他一屁股坐了下来,又是猛喝两口。
赫本默望了望尤克太幸、望了望铁哈尔后坐下了。
尤克太幸伸手轻轻拍了一下铁哈尔肩一下后说道:“你慢点喝,我再去给你们爷俩做几个菜。”说完她开了一步后对赫本默笑吟吟的说;“不急,菜马上就好,既然老家伙要喝,你就陪他喝个痛快!”说完她一扭一摆走出去厨房。
铁哈尔几口酒下肚后头摆了摆,对赫本默一昂头道:“喝酒就是喝个心里舒畅,这才叫酒,喝个痛快!”一说完他又猛灌了两口。
两瓶酒进入两人的肚子里后铁哈尔话多了起来,他两眼红红的望着赫本默说道:“老子穷怕了,因为穷、老子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没有保住,我了解穷与富真正的含义。”说到此铁哈尔目光更加炙热的长叹一声后接着道:“所以老子要捞钱,只要有机会我就捞……”
坐在他旁边的尤克太幸白了他一样,没好气的插话讥讽道:“你现在有钱了,可以去找你最爱的人呀!一个脑袋就想捞钱、捞钱,哪天将命捞没有了,你就好了。”
铁哈尔狠狠瞪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说道:“老子这大半辈子都是在枪林弹雨中过来的,在这边境纵横了几十年也没有丢命,怕什么?怕个啥,我就是要捞钱。我要一捞再捞,只要有了钱,才会有女人、才会有一切!”说完他瞪着血红的眼睛望着尤克太幸问道:“老子要是没钱,你会嫁给我吗?你会陪着我吗?”说完他的脸沉了下来。
尤克太幸身子一颤,低下了头。
铁哈尔见她低下了头,将目光投向赫本默缓缓地说:“我与你有缘,你是我干儿子,老子就是丢掉这条老命,也要为你捞钱,我要为你铺下一条大道,让你不像我当年一样穷!为了钱辛劳,拼命!”说到此铁哈尔将手往赫本默肩上一放、一按,有些大吼的接着说道:“钱就是好东西,有钱可以买来女人,买来权力,你好好记着、记着吧……”他后面说得有气无力了。他喝得太多了,他的嘴动了动,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可他头一歪、眼一闭,身子一晃。好在赫本默眼疾手快,一下扶住了他,否则他非得栽倒在地不可。他的眼睛睁了两下,又无力的闭上了。
尤克太幸嘴里骂了句:“逞能,都这般年纪了,还不服老呢!”说着她站了起来,伸手扶过铁哈尔的一只胳膊往自己肩上一放,对赫本默一摆头说道:“送他上楼,他这一睡不知道要到明天什么时候才能醒,明明老了,还不服气,这下醉了、甘心了!”说完她看了看此时也是满脸通红的赫本默,用手在自己鼻子前抚了抚,她心里暗暗高兴、算计着。
她与赫本默将铁哈尔扶进了房间,她一边为铁哈尔解衣、铺被,一边数落着铁哈尔对自己的种种不事。
她安顿好了铁哈尔,望着赫本默嘻嘻笑笑的说:“你也醉了,我送你去休息吧。”她这一说完,眼神中带着一种深深的爱意,准备伸手去扶赫本默。
酒劲上头的赫本默对她甩了甩手,摇了一下头后含含糊糊的说道:“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走的。我睡、我睡去了。”说完他的身子摇晃了一下。
尤克太幸马上匆匆扶住他道:“你走不了,还是我扶你去。”说完尤克太幸将赫本默的一只手一下放到了自己肩上。一边扶着他走,一边笑逐颜开的说道:“你醉了,我不送你,你非趴下不可。”
赫本默眼睛一闭一闭,有气无力的回道:“不会的,我才没有醉。”在赫本默的几声没醉中,尤克太幸已经将他扶进了房间。
赫本默身子一挨床,仰头就倒下了。
尤克太幸一边为他铺被,一边高兴起来。她兴高采烈地安顿好赫本默睡下后走进了浴室冲澡。她一边洗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暗暗高兴地想着下一步的行动。她对自己的身体洗了又洗,在穿衣镜前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她就像一个待嫁的新娘子一样,脸上泛着红光。她喷了一身香水后先走进自己房间看了看大口喘着酒气的铁哈尔一阵后摇了摇头。,走进了赫本默的房间。
她心潮澎湃的坐在床前仔仔细细的欣赏着赫本默的身体,这个遗传东西方优良基因的年轻小子,让她不由主伸手轻轻在这张白净脸上慢慢的抚摸起来。
她抚摸了好一阵,才勾下头双手捧起他的脸,用自己的嘴开始在这张脸上亲吻起来。她的心越跳越快,身体里的血也沸腾起来,她终于控制不住了,她上了赫本默的床,骑在了赫本默的身体上。她欢快地在这个身体上尽情放纵着自己。她折腾了很久、很久,气喘吁吁地趴在赫本默身上,静静地躺了一阵后她才心满意足的爬下他的身体。
她伸手轻轻捧起这张年轻的脸又亲了一阵,才将赫本默的头枕入自己臂弯里。她开心的搂着这个年轻人,脑子飞快的转着,她想到了以后,也想到了自己从前。
她脑子里的记忆让她想起了一个个与她有过接触的男人。她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农民家庭里,她的父亲是一个老实本分的挖煤工人,而她的母亲却是一个漂亮、性感、泼辣、刁蛮的白俄女人。性感漂亮的白俄女人能嫁给老实的挖煤人,完全是因为挖煤工有一份固定的收入。
在尤克太幸的记忆里,从没有见自己的母亲对父亲有个满意过,就连挖煤的父亲每次将自己辛劳的劳动果实一分不少的交给母亲时,母亲也不会有笑意。母亲从来不干活,一家的生活担当全部落在了男人身上。挖煤的男人常年在外,很少回家。漂亮性感的女人则经常与一些男人不清不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