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rdo;沈朊险些跟不上,&ldo;怎么好端端的说起谢、二哥啊?&rdo;
&ldo;你不觉得吗!!&rdo;路柚万分激动。
沈朊不知道她激动什么,但在心底十分认同她的话,如果把谢容修比作温柔的中央空调,那谢容屿就是一座高不可攀的雪山,只能仰望着。
路柚没留在谢家吃晚饭。
沈朊陪谢老太吃过晚饭后,再次检查行李箱,她明天早上十点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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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沈朊热醒了。
她卧室的空调不知何时被她关了,后背和额头都出了汗,睡裙微潮的裹在身上,很难受。沈朊将空调打开,起身去了浴室,脸蛋红通通的。
她用冷水拍了拍。
沈朊决定洗澡,薄汗黏着难受。
进出不过二十分钟,卧室已经很凉快了,沈朊洗澡洗得口渴,却发现饮水机得水空了。其实上午就空了,只是她觉得要一周不在家就没换。
深夜的谢宅很安静。
沈朊开了走廊灯,没拿杯子,冰箱里有饮用矿泉水。她穿得棉拖踩在地上近乎于没声,安静的让她有点害怕,沈朊扶着楼梯的扶手慢慢下楼,借着走廊的光看清脚下的楼梯,冷不丁地看到窗前站着的人影。
她脑子里闪过无数鬼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沈朊视线发懵的盯着那道身影,下一秒,视野明亮了,客厅的灯亮起。
她不适地眨了眨眼。
适应过后,沈朊看清了站在窗前的人影,原来是那座高不可攀的雪山。
沈朊自上而下看着他。
思维却回到很久以前,沈朊第一次见谢容屿就是在这,彼时她被谢老太领回家,怯生生的,而谢容屿站在她现在的位置,居高临下看着她。
那是怎样一种眼神。
沈朊那时候小,不懂,长大些知道的词汇多了,才领悟一些细枝末节。
冷淡。漠视。
没有跟她说一句话。
沈朊看着窗前的谢容屿,微微泛白的唇张了张,眼底晃进那明亮的光。
谢容屿转身,寡淡的视线上抬。
沈朊圆润白皙的指腹捏紧了手下的楼梯扶手,睫毛微颤,粉唇动了动。
谢容屿长身鹤立,哪怕离她很远,压迫感依旧十足,更别说那压在她身上的视线,犹如坠石。沈朊愣在原地,上也不是,下去也有点不敢。
客厅的灯忽然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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