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ldo;迷龙哥!迷龙爷!我二十五啦!&rdo;
迷龙居高临下地运着气:&ldo;二十五了不得啊?小屁孩儿。&rdo;
我继续告饶:&ldo;小太爷今天二十五啦。&rdo;
迷龙:&ldo;哦,那得送个大礼。&rdo;
然后他开始踢我的屁股,还&ldo;一、二、三、四&rdo;地数着,看来是打算踢足二十五脚。
要命的是不辣也在帮数,他的数法是这样的:&ldo;……十七、十八、十二、十一……&rdo;
乱了套的迷龙开始鬼叫:&ldo;到底是几啊?&rdo;
不辣:&ldo;一!一!&rdo;
于是迷龙又开始&ldo;一、二、三、四&rdo;地重踢一遍。那家伙踢得于他叫轻,于我叫重,我笑和惨叫,后来我捂着脸哭嚎。
迷龙有些不齿:&ldo;说这家伙咋从来动嘴不动手呢,原来打痛了要哭的。&rdo;
于是便把我扔那,悻悻地走两步,不辣忘了自己也是凶手之一,嘻嘻哈哈地跟,惜乎迷龙欲擒故纵的一下回扑起手过早,于是那两货开始又一轮的追逐。
我放开了捂着脸的手,我在怪笑,只不过是在模仿着哭声怪笑。
无人喝彩,只有我自己惊讶地听着,原来我还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谁能说清自己出生时的发声是哭声还是笑声?
支着锅,架着火,蛇屁股把能找到的野菜、杂粮米什么的都加进了锅里,豆饼拿枝打通的竹筒玩命地吹火。我们四仰八叉地等吃。
死啦死啦过来时拿着一只野兔,蛇屁股很挑剔地看了看才拿去开剥。
不辣:&ldo;才这么点?打狗肉好啦,狗肉还够饨一锅呢。&rdo;
死啦死啦:&ldo;炖你好啦。就这点还是狗肉叼到的。&rdo;
我:&ldo;它干吗不叼一头牛呢?这耗子还不够我一人吃的。&rdo;
郝兽医连忙到蛇屁股刀下去看,他有最差劲的眼力劲儿,&ldo;是兔子吧?&rdo;
蛇屁股:&ldo;是耗子,大耗子。就这眼神还救死扶伤呢。&rdo;
迷龙:&ldo;我要回家。&rdo;
我们眼神怪异地看着他。他如果这样直楞楞地说出来,那一定是最想要的,而且是要得不打折扣的。我们眼里炽热燃烧的叫作妒嫉,而死啦死啦拍了拍狗肉一屁股坐下,一脸冷漠。
丧门星:&ldo;你又要去呀?&rdo;
蛇屁股:&ldo;你回去很多次了嗳。&rdo;
迷龙:&ldo;老子要进货。&rdo;
克虏伯猛省:&ldo;能吃不?&rdo;
不辣:&ldo;吃屁吧。他进个鬼的货。&rdo;
豆饼:&ldo;嗯!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