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书生停下脚步,看傻子一样的眼神让朱文历火大得不行。
“你知道我谁吗?”朱文历手指都快戳到书生人中了。
“别人或许还有可能住进去,但你?还是算了吧。”书生摇摇头,对朱文历说的打赌根本不当回事。
“你小子有种,今天本公子还就让你睁大狗眼看看我能不能住进含玉楼。”
“那您准备住含玉楼的哪一层啊?”书生讪笑着问。
“当然是全部包下来。”朱文拍着胸脯说。
“哈哈!”书生笑得前俯后仰,朝着四周大声吆喝,“大伙儿都来看看,这小子居然说要把含玉楼给包下来。”
书生刚要吆喝完,路旁的行人都乌压压的朝着朱文历挤了过来。
“谁啊?真是大言不惭。”
“真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是穷地方来的人吧?不然怎么不知道含玉楼的规矩?”
“我看就是个跳梁小丑,大家都散了吧。”
一句句不屑的声音顿时四散开来,朱文历的脸如浸了墨一般黑得可怕,只见他青筋暴起,蓄足了力气大喊道:“都给我闭嘴!”
“怎么?赌还打吗?”书生笑眯眯的问。
“打!”朱文历的声音像是从骨头里发出来的,可知此时他是有多愤怒。
“大哥,我看还是算了吧。”朱文琳上前劝道,“咱们另找其他住处。”
“文琳你不用管,”朱文历正在气头上,朱文琳的话他哪里听得进去,只见他横眉怒目道,“待会儿我倒是要看看你小子能不能还猖狂得起来。”
“好说,好说。”书生笑得更欢了,“我看你也是富家子弟,要是输了多没面子,我看还是作罢吧。”
“废话少说,赌什么?银子随便你出。”朱文历巴不得将这作死的书生狠狠的打一顿,让吃点苦头。
“赌银子有什么意思?”书生不怀好意道,“兄台若是真想赌,不如谁要是输了就从对方裤裆底下钻过去,如何?”
“不行,”朱文历一口否决。
“怎么?兄台不敢赌?”书生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比之前更嚣张了。
“谁说不敢赌?我是还要加个条件。”朱文历咬牙切齿的说,“输了的人不仅要从对方的裤裆底下钻过去,而且以后但凡见到对方还得称呼爷爷才行。”
书生见朱文历很是自信,当下有些犹豫起来,难道对方在给自己下套?不然怎会加如此苛刻的条件?
“你要是不敢赌就叫声爷爷来听听,爷爷今天就放过你了。”这回换朱文历得意了
“看来这位公子是志在必得啊,果然是深藏不露。”
“这位小哥可要遭殃了。”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人群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话题都是围绕朱文历和书生的,两人顿时都成了人群中的焦点。
这种感觉让两人都很舒服,当然赢了更好,要是输了名声可就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