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言哥哥、戏言哥哥,你怎么了?”
正当戏言就要失去理智的那一刻,他感觉到了一丝光明,一睁开眼,脱口道:“卧槽,什么鬼?”
他发现自己还是在车上,不知什么时候抱住了晚秋,还把人家压在了身下。
晚秋的呼吸有些急促,小脸通红,一脸的慌乱,两只手死死的抓住胸口的衣服。
戏言不好意思的爬了起来,有点心虚的看着窗外。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看了看晚秋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服,心想自己应该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嗯?莫非刚才是在做梦?
他看了看窗外,车子还在行驶中,已经远离了城市,道路崎岖不平,一轮红日挂在山头,霞光照耀下的世界,很梦幻。这是他熟悉的环境,葱葱绿绿的山坡上,隐隐听见鸟儿的鸣叫,几股炊烟飘散在天际。
晚秋已经回到了座位上,两手捂住胸前,不敢去看戏言。
戏言尴尬的咳了两下,还不太相信刚才真是在做梦,有这么真实的梦境吗?
“呃,那个晚秋妹妹,我说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你信不?”
晚秋还是低着头,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咬着嘴唇道:“坏人,鬼才信你。”
戏言尴尬的抓了抓头岔开话题:“话说这是要去哪里啊?我睡了多久了?那个,陈姨呢?“
原本陈姨是跟他们一辆车的,现在却不见人,莫非中途自己睡着了后有什么变动?
晚秋低着头把玩着手指,半天才吐出来几个字:“不知道。你问她做什么?”
嗯,看来这娘两是真的有问题,陈姨其实看起来年纪真的不大,不太可能是晚秋的母亲。
“这个,好歹你也是她……。”
“不是,她不是!”
不等戏言说完,晚秋有些激动的打断了他。
最怕空气变得安静,戏言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是别人的家事。
“唉。”
晚秋叹了口气,眼睛望着窗外,大概是在回忆往事。
“她是我小姨,我妈妈她……。”
呃,肥水不流外人田啊这是。戏言暗自腹诽,心想这套路怎么有点像脑残电视剧的情节。
“戏言哥哥,你救过我的命,其实告诉你也没有什么的,我从小体弱多病,妈妈在我5岁的时候就走了,那个青松道长说我身上有一种诅咒,会克我的家人,虽然他们不说,但感觉的到很多人都在怪我,认为是我克死了妈妈……。”
她的脸上布满了泪水,静静的哭泣着,那是真的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