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叫,lisheng。zhang(张黎生)…”摆弄了一会自己的键盘,费格里看着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问了青年几个极为简单的问题,做了一下记录就站起身,主动伸出手说:“好了张黎生先生,恭喜你,成为斯坦福大学本届最年轻的生物学系研究生。”
“谢谢你,费格里先生,我已经迫不及待成为这个伟大的大学中的一员了,事实上为了更好的融入斯坦福,我甚至在这里买了栋房子。”张黎生和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干瘦的中年男人握了握手,随口说道:“那么就不打扰你办公了…”
“稍等张黎生先生,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一下,你如果在斯坦福买了房子,那很遗憾,除非假期,你恐怕都不能使用它,因为平时你必须住校。”
“为什么?”张黎生愣了一下,吃惊的说:“这里不是“DieluftderFreiheitweht(zìyóu之风永远吹拂)的斯坦福吗,难道会强迫学生住校?”
“费格里先生,我的学生可是研究生,而不是一年级新生和转校生,虽然他的确是第一年入学,但强制住宿的规定,用不到他身上。”史提芬也帮腔道。
“您误会了史提芬教授,不是我们要求您的学生住校,而是张黎生先生的母亲Lili。li(李丽莉)女士要求他的儿子必须住校。
根据加州法律,在张黎生先生未满二十三岁前,作为监护人,她有提出这项要求的权利。”
听到这样的回答张黎生一下愣住,他很清楚自从知道自己的事业以一种离奇的速度急速崛起,并且拥有越来越巨大的影响力后,作为教育学家的母亲就一直想要培养他树立起积极正向的世界观。
临来斯坦福的最后几天,丽莉更是一再强调多和同龄人接触,多交朋友,不要自认为比所有人都高明,学会从内心深处谦逊待人等等这些看起来也许无关紧要的事情,对于一个人的一生到底有多么重要,是多么宝贵的财富。
现在张黎生明白了母亲说那些话的用意,也多多少少能理解母亲这样做的苦心,可对于他这样一个最近花费了接近一年时间不间断的以秘法修行;
又在‘异世界’岛屿强行毁灭了一个土着部落,靠着猎杀两个部族守护者和上千土人才终于完成了陆巫三分之一修炼的‘巫’来说,在大学里和陌生同学住在同一个宿舍,小心翼翼的在晚上进行秘法修行,实在非常让人为难
“我不明白加州为什么会有这么荒诞的法律,费格里先生,”于是平和的面sè渐渐改变,那种颐指气使的‘大人物’的强硬特质不由自主散发出来,张黎生提出了异议,“我满十八岁后可以竞选斯坦福市的市长,却必须被强制住校…”
“我说过了张黎生先生,这不是强制住校,而是你的母亲李丽莉女士根据加州法律提出,斯坦福大学必须在她的授权下,接管你不得私自买卖酒jīng类饮料和烟草的监护权;
以及必须履行为学生提供住宿的义务。
这样法令来自于上世纪三十年代的戒酒令时期,当时加州还是一块不毛之地,这里的多数大学都无力为学生提供必要的住宿条件,很多上大学的年轻人住在外面,慢慢学着靠贩卖私酒赚点零花钱,后来…”费格里面无表情,却很详细的解释道。
“如果我一定要住在外面呢?”
“那只有三个办法,或者你在斯坦福退学;
或者请你的母亲撤回申请;
或者你向米国联邦法院起诉加州这条法令违宪并获胜。”费格里严肃的说。
“费格里先生,我刚刚给这所大学捐助了五千万米元…”张黎生被梗了一下,不得不使出了杀手锏。
费格里一愣,公式化的说:“看来我对您太简慢了张黎生先生,感谢您对斯坦福大学的捐助,请相信,您的每一分捐款都将成为人类科学进步的基石。
可这件事和我们刚才谈的事没有任何联系,法律就是法律,我很抱歉。”
张黎生张张嘴巴,把目光投向史提芬,紧接着他就看到这个在自己心目中一向桀骜的教授耸耸肩,无奈的说:“费格里先生说的对黎生,法律就是法律。
不过放心,事情总有通融的办法,作为研究生,你如果实在不习惯住在宿舍,那么也可以通宵达旦的呆在实验室,我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就是这么干的。”
“我有能力影响米国大选,但上大学却没权利不住在宿舍,这真是活见鬼…”张黎生喃喃自语着摸出手机,调出母亲的电话,犹豫了很久,最终又把手机放回了口袋,看着对面腊肉一样的中年人,无奈的问道,“费格里先生,斯坦福有单人宿舍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