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幼,好疼。”
“疼死了。”
“窝嘴巴呢!”
“趴趴,疼。”
孩子们哎幼哎幼的叫唤。
李红兵努力忍住不笑,蜜蜂蛰人没事,毒性,就是会肿两。
这是由于蜂尾的毒刺连于毒线,蜜蜂蛰人后将毒液注入皮内和毒刺留于皮内当中,引起局部皮肤炎症反应。
只要没引起过敏休克,一般问题不大,目光扫过孩子,基本上都是浮肿,把蜂刺拔,出来就校
“安娜过来。”
李红兵把安娜叫到面前,手指尖在红肿的位置轻轻一扫,蜂刺就被挤出来,然后手臂上两处也给清理掉。
接着是其他孩子,也都一一挤出蜂刺。
几乎每个孩子都被蛰了四五针,尤其是铁蛋和癞头,被蛰了上十针,不得不村里孩子体质就是皮实,蛰这么多下还能活蹦乱跳。
清理完蜂刺。
李红兵找到一棵桑树,采下许多桑叶,用叶柄渗出的白汁抹在被蜂刺蛰过的地方。
白汁一抹,孩子们就不嚷嚷疼了。
“好了,怎么回事?”
处理完孩子们的伤口,李红兵平澹语气中带着严肃。
孩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事情经过一遍。
李红兵无语的看着铁蛋。
你光嘴欠,手更欠,绝对得了李红旗的真传。
要不然就是李红旗偷摸生的种。
“台野,着咋弄?”铁蛋眯着红肿的眼睛,含含湖湖问道。
“咋弄,你咋弄我不知道,我肯定是要倒霉了。”
才上第一节课,学生就全军覆没。
这老师算当到头了。
回去指不定被崔姐骂成啥样。
李红兵也无心纠结谁对谁错,来的时候朝气蓬勃,回去的时候一个个垂头丧气。
果不其然。
崔姐看到孩子们一个个惨状,气的指着李红兵半不出话。
李红兵则委屈的道,“我就拉个屎的功夫,铁蛋和癞头去捅了蜜蜂窝,谁知道他俩手那么欠。”
“真的?”崔姐峨眉倒竖,面若冰霜,狐疑的看了李红兵一眼,扭头盯着孩子们,“不点,你平时最听老师的话,告诉老师,是不是铁蛋和癞头干的。”
不点抬起头,把快要流到嘴边的鼻涕吸回鼻腔,抬起红肿的胳膊,“崔老师,是铁蛋和癞头打赌,去捅蜜蜂包。”
“是他俩捅的。”
“太爷去拉屎了。”
“没错。”
“捞嘶,窝搓了。”
孩子们七嘴八舌的作证,铁蛋和癞头也主动承担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