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梨也心安理得的被伺候,不过?在看到某个晃来晃去的东西时,还是不着痕迹的错开了视线。
闻屹扬本来正在给?她打沐浴露,看到她的反应,以?及垂下头后?,露出的红红的耳尖,心里那点恶劣的小心思?一个没控制住,半拖着调子道:“你刚刚不是还和它玩的很愉快,现?在怎么?——”
他还未说完,便被顾梨急声打断,“你能不能不要说话。”
啊啊啊啊!那怎么?一样!
刚刚是她昏了头,现?在她好清醒,沉睡的羞耻心便也醒了过?来。
闻屹扬看着面前脸红红的人,怕把人真?的逗生气,终于收起了那些小恶劣,“好吧。”
听上去,还挺遗憾。
顾梨撇了撇嘴,觉得她以?前到底是哪个哪根弦搭错,觉得他是走?禁欲系的啊?
一定,一定是他太会装了。
两个人折腾完,闻屹扬又将?她的头发吹干后?,先去下面做晚饭。
顾梨在上面简单护了下肤,然后?去衣帽间想找身睡衣,在打开衣柜看到那些衣服时,手一顿。
这样一来一回?的折腾,已经九点多了。
他并未做太复杂的东西,只是煮了两份意面,有现?成的酱。
不过?在煮面时,连着虾和鸡蛋一起煮了些,又洗了些葡萄,倒也算营养均衡。
顾梨下楼时,面刚好熟了,闻屹扬将?两盘摆到中岛台上,见她来,抬头看了眼。
在看到她又换回?最初长裙款式的睡衣时,明知故问道:“怎么?不穿那些清凉仙女裙了?”
“……”
她还记得,她当时穿着那些在家跟维密走?秀时肆无忌惮的风光,她当时依仗的不过?就是他不行。
而现?在……
她现?在还有些痛的手,提醒她——她还哪儿敢。
当时,她穿着那些看她时,她还特别无所?谓的说:“这是仙女裙,好看吧?”
闻屹扬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呢,只是轻点了下头,礼貌的说:“好看。”
天呐,现?在想想,她当时真?的是命大。
她怂,但她不承认。
她整理了一下裙摆,十分优雅的坐下来,慢吞吞的说:“我觉得仙女裙有点冷了。”
闻屹扬深深地看了一眼,没再说话。
但顾梨总觉得他这一眼意味深长,已经胜过?千言万语。
她故作淡定的揽了揽身上的晨袍,是的,她甚至在拖地长裙外,还披了件晨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