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好东西之后,拿着铜镜借着月光,看见自己脸上没有血迹之后,秋若水赶紧脱掉鞋子随意的丢弃在床边,让人看起来是慌乱的抛弃的。
秋若水赶紧龟缩在床上的一个角落里,像一只受了伤的小鸟一般,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很快秋若水就发现一个人闯了进来,看他那身上的衣着,还是一位士兵小队长。
突然秋若水发现士兵小队长一直低着头,说着士兵小队长的目光,秋若水发现他正在看地面上的鞋,准确的说是看鞋底的血迹。
发现地面上鞋子留下的血迹,秋若水内心里惊恐万分,生怕被识破了,全身的肌肉紧绷,体内的那一丝血气随时爆发,拳头紧握,半步崩拳顷刻即可打出。
突然那位士兵小队长问自己是不是这间房子的主人,随后便到了秋若水演戏的时刻了。
过好好长时间,外面彻底的没有动静了,秋若水小心翼翼的从窗户向外看,发现院子里拿着士兵都已经走光了。
秋若水原本紧绷的立刻放松了下来,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总算是逃过了这一劫,秋若水发现自己的后背全被冷汗打湿了。
不过为什么那个士兵小队长没把自己带回去,这让秋若水很是疑惑,因为无论如何自己都应该背带到监狱里去,等待询问,但是那个士兵小队长问了自己几个问题就走了,这让秋若水非常的不解。不过能够逃过一劫,怎么看都是好事情,秋若水就没有想那么多,全当那个士兵小队长是没经验的废物。
秋若水不知道的是,在小院子里老太太拼着最后的一口气让秋若水摆脱了嫌疑,老太太见到自己被儿子背着跑到了,小秋姑娘的家里,就知道会连累秋若水,所以一直憋着一口气。
憋着这一口气,老太太看见了,秋若水为自己全家,杀了拜三金,更庆幸的是,老太太这最后的一口气让她见到了巡逻的士兵,也为秋若水洗清了嫌疑。
这一夜秋若水都没有睡,很快天亮了,太阳升起来了,秋若水不出门也不开面馆,躲在卧室里,偷偷的拿出那个昨天杀死拜三金得到的黑色小木盒子。
看着手里的黑色小木盒子,小木盒子非常普通,并没有一点雕饰花纹,如同一块黑不溜秋的木炭。
轻轻的打开黑色小木盒子,一股浓郁的药香直接扑向秋若水的鼻息,让一晚上没有睡觉的秋若水,感觉到精神变得振奋了起来,疲倦被一扫而空,目光焕发。
秋若水看着黑色小木盒子里的一株绿色的灵芝,而且这个灵芝分为三份,如同三个翠绿幽幽的绿叶。
看着那三片碧绿欲滴的叶子,叶子内部仿佛有碧光在流转。难怪叫三叶灵芝,秋若水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秋若水将小木盒子关好,然后赶紧放入石板下面,来到小院里,看着小院地面上昨晚四溅的血迹,以及打斗的痕迹,赶紧清理一下。
至于沾了血的衣服还有鞋,秋若水赶紧丢进土灶里烧掉,这几天秋若水怕士兵再次过来,就没有开面馆,休息几天。
这几天里,秋若水听到了很多议论昨天晚上的事情,大多数都是东四街的居民,都为孙大锤一家惨遭灭门感到可惜。
秋若水发现巡逻队那边也没有什么反应,更没有找她过去问话,仿佛孙大锤一家灭门的事情,不存在一样,只剩下东四街居民的茶余饭后的闲谈。
第四天,早晨秋若水像往常一样,正常开业。不一会,就来了几位客人,都是东四街的居民。
“老板,给我来一碗拉面。”
说话的是秋若水的邻居华山钱,华山钱也是一位书生,充满了书生气质,温文尔雅,平时靠卖些字画为生,家里还有一位老母亲。
“老板,给我们两个也来两碗。”
申龙说着就与宫理真在华山钱的同一桌子上面坐着。
“华兄,科举考试还有三个月就开始了,怎么不见你,有所动静啊!难道今年华兄是不打算参加了。”宫理真看着华山钱问道。
“不急,不急,过几日我就上路,前去国都参加科举考试。”华山钱不紧不慢的回答道。
“哦~听华兄的语气,是对这次的科举考试很有信心诺,那在下现在这里恭喜华兄高中举人。”申龙立刻恭喜道。
听到别人的恭贺,华山钱心里那叫一个舒服,但是脸上表情则非常的谦虚的回答道:“那里,那里,在下就借龙兄吉言了。”
“对了,华兄,孙老板一家被灭门,你晚上没有听到什么吗?那天晚上我可是听到你这边传来了孙老板的怒吼声。”宫理真立刻话语一转,问道孙大锤死得那天晚上的事情。
华山钱听到后,立刻压低声音说道:“那天晚上,我的确听到一些东西,我听到孙老板说什么三金什么的。”
“三金,你说三金是什么意思啊!”申龙有些不明所以了,完全就不明白三金是指什么。
“难道是指三枚金币。”宫理真开玩笑的说道。
“怎么可能,因为三枚金币就杀孙老板全家,听别人说,孙老板家里被别人全部都翻了,家里的重要首饰什么的都没有丢,怎么样都不可能是因为三枚金币。”申龙立刻摇头说道。
“我这不是说的玩的吗?”
听到申龙的话,宫理真立刻表情怏怏的说道。
听到这里,秋若水立刻把拉面端了上来,说道:“慢吃。”
“姑娘,你这拉面是真的好吃,让我百吃不厌,过几天我就要去都城参加科举考试,以后就没得池咯!”华山钱看着自己面前的拉面,先大口的吃上一口,然后对着秋若水有些惆怅的说道。
“华兄,等你以后,中了举人,还愁没有山珍海味吃吗?”一旁的申龙立刻恭维的说道。
“是啊!是啊!华兄,到时候高中举人,可别忘了兄弟两人,以后兄弟两人就靠华兄多多提拔了。”宫理真趁机立刻阿谀奉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