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几个道士都吃了蛇肉,所以我才有胆尝了尝,小口一尝,味道鲜的我唾液腺直流口水,接着就忍不住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比起压缩饼干,我还是乐意吃肉。
我们三人吃得慡快,唯独阿素啃着难吃的饼干,火焰的光亮照耀在她脸上,使她多了一份动人和美艳。
我把蛇肉拿到阿素面前晃了晃,问她,你真不吃?
阿素扫了一眼蛇肉,立马推开了我的手,她有些闷闷不乐,似乎还在生我抱小苏的气。
夜晚,因小苏执意要跟我一起睡得原因,我又睡到了女人堆里去,卞先生和晋宇已经见怪不怪了,晋宇还剔着牙说我艳福不浅,左拥右抱。
睡在中间的我,不论侧躺面向哪一侧,都会引起她们的不满,于是我一个晚上都只能平躺着睡,野外温度低,帐篷里冷的像冰室。
我被冷得睡不着,就移动着两根手指走慢步,悄悄咪咪地去抚摸阿素,她半推半就,不拒绝也不主动,我捏了有弹性的包子,又去捏她饱满的屁股,蓦地,还想探进她小内内里去摸。
刚一碰到小内内边缘,就被她遏制住了手,她选择视觉阻断,翻身背对我。
看来是不想跟我有肢体接触,我惆怅望着黑色的帐篷顶,小苏忽然把腿搭在了我身上,免不了碰到我那玩意儿,因此我就……
她贼嘻嘻地在我耳边说,&ldo;臻哥,想要了?&rdo;
我拨开她的腿,她又搭了上来,她要不是师父的女儿,我兴许早就跟她来一炮了。
小苏不停地挑。逗我,我保持着定力,阿素似乎发现了,她起身跑到我们中间来,一脚把我踹到最边缘去,还在中间弄了一个三八线,不许我越过女生的地盘。
这下我总算能侧睡了,平躺时我的尾巴骨会被土地硌着,因此还是侧睡比较舒服。
越睡越冷,我经不住冷意,身体开始打颤,牙齿也咯咯地响,一冷尿就急,我披上外套去树林里小便,没敢走远,离帐篷还算近,撒尿的时候肩膀上忽然沉重的像有杠铃一样。
隐隐有一种不翔的预感。
我低眼一瞥,吓得我那热黄的尿直飙,两边的肩膀上隐约有个形状,像是被人抓住了肩膀,衣服才会有凹下去的感觉。
可我周围明明什么都没有。
我马上拉上裤子的拉链,准备回帐篷里去求救。
帐篷近在咫尺,我却跑了很久,不管跑多久还是跑不回帐篷旁边,然后我扯开嗓子大喊他们,帐篷里毫无反应。
我就不信邪了,又开始像仓鼠一样的跑,跑来跑去我还在那棵大树下面。
于是我回头看着大树跑,这一次,大树明显距离我越来越远了,我松气地往前一看,眼前闪过一个全是头发的脸,吓得我就是一声惨叫。
帐篷还是在前面,转身一瞧,大树在我几步之遥。
我按住胸口让自己冷静下来,卞先生说,童子尿可以破了鬼打墙,我也不清楚这个情况是不是鬼打墙,况且我刚才明明在树下尿了一泡,怎么反倒被困住了?
我试着在原地方便,刚才尿光了,此刻半点尿不出来,我酝酿了许久,生生逼出了一些童子尿来。
毫无用处。
我依旧被困在原地踏步,我跨的步子那样大,距离总是越来越远,我撑着膝盖歇气,那几个货睡得跟死猪一样沉,无论我怎么大喊,他们像要睡到天荒地老一样。
肩上的沉重感越来越重,几乎要将我压的跪地,我捡起旁边的树棍撑地,我擦着冷汗,以为自己死定的时候,沉重感突然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