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麒麟死死盯着桌上的牌,仿佛不相信自己的双眼。
钟夜对二人厉声,“还不过来!”
两人如蒙大赦,从谢麒麟身后向钟夜跑来,钟夜起身,“感谢伯父的款待,我就告辞了。”
“等等——”
谢麒麟脸上的嬉笑可亲全部消失,他起身,鹰一样的眼睛扫射着钟夜。
“皇家同花顺,可是摸出来要祷告财神再不碰赌的好牌,我倒是看不出来,钟少有这样好的运气。”
周围突然站满了穿西装的人,腰部鼓鼓囊囊。
“该不会,钟少在我的场子上出千吧。”
钟夜偏头,毫不畏惧,“伯父赌场沉浮这么久,难道没摸过几次皇家同花顺?”
他笑的和,“伯父浸润多年也许对敬畏甚重,但在我看来实在不过如此,若伯父觉得我有出千——”
他伸直双臂,很是坦然,“欢迎搜身。”
谢麒麟眼角的皱纹下垂,像即将捕食的猎豹一样凶狠,他和钟夜无声对峙,一触即发。
谢麒麟突然大笑,“年轻人就是要有这股锐气,钟家后继有人。”
“走吧,就不留你们了,有空再来做客。”
钟夜微微一笑,转身就走,步伐无比迅速。
谢麒麟等到几人的背影消失,才又坐回座位上,像是要把桌面看出一个洞。
“怎么可能呢——”
“刚刚的荷官呢,过来!”
叫了半天,却无人前来,终于上来一个战战兢兢的保镖,贴在谢麒麟耳边说了两句。
真的荷官早就被捆在
。卫生间,最后一局的荷官是他人顶替。
谢麒麟顿时暴怒,一脚把保镖踹到一边,掀翻牌桌。
“给我查,那个人是谁!”
钟夜几人回到游艇上,开足马力飞速离开谢麒麟的势力范围。
钟别有些疑惑,直到游艇都启程良久,才弱弱问出声。
“为什么谢麒麟的荷官也跟我们上了船?”
荷官摘下面具,露出展眉的面容。
钟别震惊的瞪大眼睛,“是你?那我哥的皇家同花顺——”
展眉额头也布满汗水,刚刚被保镖们拦住时她差点以为暴露,幸而钟夜沉着应对,顺利过关。
钟夜垂眸,拿起台球杆对着钟别重重砸下。
“啊!”
这一下来的猝不及防又下足了力气,钟别被直直打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