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僧有一友于长安之中,欲与小僧探讨佛学精深,彭施主不妨同去,去结识一番这位豪杰。”
“甚好,同去,同去。”
半路上,彭司颖忍不住感慨:“这长安可真是卧虎藏龙,今天算卦,竟然一下子遇到两个能遮蔽天机,还能反噬算卦之人的高手。”
“竟有此事?”董净心也大吃一惊,“说起来,等会与我探讨佛法的那位豪杰,身上功德无量,小僧若是能修得他这一身功德,怕是足以塑金身了。可惜他不修我佛教功法道义,空有一身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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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高手?”彭司颖忍不住咂咂嘴,“足以塑金身的功德,这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才能积下如此功德。”
董净心一阵感慨后,忽然问起来:“不知逍遥道人可否在长安之中?”
彭司颖迟疑了一会:“师尊也许已在城中,只是师尊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也难见一面。如来来了吗?”
“师傅好像在追查一穷凶恶极的女鬼,任其肆意,则危害无穷。若能降住,则功德无量。估计不会太早来此,但是武道大会开始之时,则一定出席。”
一道一僧相谈甚欢,不多时就来到了酒仙楼。
酒仙楼下,有一位身着红裳,妖艳似火的女子久久伫立,时不时东张西望,似是在等待何人到来。
在看到道姑和和尚的时候,谢舞琳的眼睛顿时一亮,快步迎了上去。
“小女子有礼了。敢问是净心大师吗?”
“阿弥陀佛,”董净心双手合十,“小僧正是董净心,但是大师二字可当不起。”
谢舞琳接着望向一同前来的道姑,微微一笑,如百花齐放:“妾身观阁下若遗世独立,有羽化登仙之韵,虽身处于市,然心已悠然翱翔九天。敢问可是悠然道人彭司颖?”
彭司颖顿时朗笑两声:“悠然道人,正是贫道。贫道久闻长安中红裳女大名,火舞动四方,长绫飘八荒,令人遐想万纷。今一见,才知道这一句传言不过是管中窥豹。”
谢舞琳也笑了两声,大方得体:“妾身才疏学浅,也不过是凭借着这一副好皮囊,世人才给妾身安了一个名声。还请二位随妾身登楼,锅王已然恭候多时了。”
“锅王?”彭司颖顿时瞪大眼睛,扭头看向董净心,“你刚才说要请你探讨佛法的人,是锅王?”
“正是锅王。”董净心神色平静,“道友也不必担心,锅王也并非传言中那般凶神恶煞,恰恰相反,锅王功德无量,必乃一大善人。”
谢舞琳听到这话,嘴角顿时一抽,强忍住了吐槽的冲动,尽力维持住脸上的微笑。
彭司颖笑着摆了摆手:“我倒不是担心这个,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接触到锅王。我曾与师尊见过一面时,师尊也曾言锅王有意思,让我有机会多接触一下。贫道倒要看看,这锅王乃是何方神圣。”
“到了。”几句闲聊间,谢舞琳也已带两人来到了一间包厢外,敲了敲门,随后推开门,“请。”
这一刻,包厢内外的人也同时看见了对方。
“咦?是你们两个?!”彭司颖顿时一惊。
“我去,”赵剑翔也立刻站起来,“是那个在街头表演算卦的骗子!”
“你你你!”彭司颖顿时气得脸都歪了,“若非你有遮蔽天机的手段,贫道定要把你算个底朝天!”
“好了好了,”吴金星赶紧站起来打圆场,“难得欢聚一堂,何必吵吵嚷嚷?”
他朝彭司颖立刻拱了拱手:“之前有眼不识泰山,还未请教阁下究竟何方神圣?”
彭司颖也马上平静下来,同样回礼道:“贫道乃悠然道人,悠然于这江湖人间的一求道之人罢了。”
谢舞琳眼珠一转,却忽然在一旁问起来:“妾身听闻有江湖传言,道长的师尊,乃是逍遥道人,不知是否为真……”
彭司颖干咳两声,谦虚道:“师尊的道号正是逍遥。”
吴金星不觉后仰:“失敬失敬,原来是逍遥道人的弟子,难怪非同凡响。”
“我倒是算不了什么,师尊向来如闲云野鹤,顺手指点一下罢了。”彭司颖笑着往旁侧让了一步,露出了身后的董净心,“净心大师可是当世如来的唯一嫡传徒弟,可是享誉佛子之名!”
吴金星又是一惊:“原来净心大师还是佛子,如来嫡传,难怪那日一见大师便觉得与众不同,一举一动间皆有禅意。”
“哈哈,当不起当不起,”董净心也是连连摆手,“论起名声,还得看锅王啊。”
“那可不!”赵剑翔立刻站出来,拍了拍吴金星的肩膀,“能做到遗臭万年,确实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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