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是会有人路过,阿禾把白痴上司,拖进了清吧内。
门后的林满月要帮忙拖,阿禾没让。
别脏了手。
进去之后,不是很温柔的把白痴领导扔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林满月不是质疑阿禾的态度。
而是把白痴上司弄进来,为何?
阿禾收了甩棍,无误地放回口袋,“她是失忆药患者。”
林满月:“……”
又是这个!
阴魂不散!
想要刻意把失忆药忘记,总有这样那样的人来提醒你,那变态东西的存在。
“给项以轮打电话吧。”林满月说完,转身往清吧里走。
看一眼白痴上司,都觉得脏眼睛。
好好的,为什么要受鼓动,吃那种东西?
不满足,才会碰那个东西。
人心,又怎么可能满足呢。
已经走了的林满月,又倒了回来,同事们都以为她是回来取东西的。
没找东西,只是坐了下来,抓了一把黑加仑葡萄干吃了起来。
任佳期靠过来,好奇地打量门口,被林满月强行把她的头给转了过来。
倒吸一口冷气,这样忽然转头,脖子很疼的啊!
靠近任佳期的耳朵,林满月小声的把门口那点事说了。
脖子不疼了,取而代之的是心有点堵。
不仅林满月不怎么愿意提起失忆药,任佳期也是。
不好的东西,她们都不想沾边。
可是,事与愿违,她们不仅沾边了,还曾经身陷其中。
米安的爸爸米邵乾,差点就被叶虹茜给同化。
她们两,是吃过那东西。
即使没有记忆,也不想再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