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林枫吓出了一身冷汗,一个箭步冲过去把唐依娜给抱住了;唐依娜的一张脸憋得通红,她不想对不起蒲元恪,加上实在是受不了满园春的药力这才打算寻死,如今被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搂在怀中,强烈的男子气息击穿了她的最后一丝防线,她猛地转身一把搂住了林枫,张开性感的红唇就朝林枫的嘴巴袭来。
唐依娜的袭击来得太快了,林枫还没反应过来,一张嘴就被唐依娜的红唇给包裹住了;在短暂的失神了五秒钟之后,林枫忽然一把将唐依娜给推开了,而这一推也让唐依娜的理智暂时占据了主动,她又气又羞,觉得自己这样太不要脸,也太对不起她的未婚夫蒲元恪了;一个致命的决定就在这瞬间出现在脑海,她要咬舌自尽。
当到唐依娜的嘴猛地一下张开并把舌头伸出来时,林枫惊得动心骇目,飞扑过去一把将手塞进了她的嘴里,而唐依娜的牙齿也在此刻咬了下来,林枫闷哼一声,脸上的五官顿时拧在了一起。
唐依娜的牙齿越咬越紧,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林枫,而林枫只是牙关紧咬,丝毫没有要把手拿回去的意思。
渐渐的唐依娜感觉到自己的嘴里满是甜甜的味道,那是林枫手上的鲜血,他的额头全是汗水,但他眼神里的坚毅却告诉她,他不会放弃。
砰的一声,唐依娜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林枫抬头一,阎光头手里正拿着一根棍子站在唐依娜的身后,不用说,刚刚是他这一棍子救了唐依娜,也救了自己的手。
咝……!林枫捂着血淋淋的右手蹲了下去,阎光头赶紧扔下棍子跑了过来,关心地道:“枫少,您没事儿吧?”
“你说呢?”林枫狠狠瞪了阎光头一眼,阎光头赶紧朝王老六吼道:“快去我车上把急救箱拿过来!”
不一会儿,王老六就拿着一个急救箱跑了过来,阎光头掏出一瓶酒精对林枫道:“枫少,听说这人咬了比狗咬了还厉害,您忍忍,我给您消消毒。”
说完阎光头拧开盖子,哗啦一下就把大半瓶酒精倒到了林枫的右手上,林枫疼得一下子跳了起来,捂着血淋淋的右手在地上直蹦跶。
“阎光头,你他妈想弄死我呀!”林枫缓过劲儿来狠狠瞪了他一眼,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酒精瓶子,慢慢的往自己的右手倒着酒精,嘴里怒道:“清楚了,消毒是这样消的,你个老大粗。”
阎光头在一旁点头哈腰地道:“是是是,枫少,是我错了。”
林枫消完毒后,阎光头又把纱布拿了过来,呵呵笑道:“枫少,我来给您包扎吧。”
“算了吧,本来我这手只是受伤,一会儿保不齐你给我弄残废了。”林枫丝毫不领情,一把夺过纱布就自己包扎了起来;这时王老六指着晕倒在地的唐依娜问林枫道:“枫少,这妞儿咋办?”
一提起唐依娜,林枫就头疼了;满园春虽然药力猛烈,但它刺激的只是人的生理反应,吃了它的人意识却是完全清楚的,也就是说唐依娜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她要是把这事儿给拱出来,别说阎光头和王老六等人跑不了,到时候恐怕就连徐美丽跟自己也要倒大霉。
怎么办?林枫蹲在地上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阎光头见状小心翼翼地道:“枫少,要不咱们把这妞儿……”说到这儿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当即招来了林枫的白眼;“你还嫌事儿搞得不够大?”
“我就是随便说说。”阎光头悻悻的笑了笑,林枫却忽然站起身来,道:“把她先送到凯申去,剩下的走一步一步吧。”
回去的路上,林枫默默的望着昏迷中的唐依娜在发呆;标致的五官、清秀的脸庞,再加上一头乌黑靓丽的短发,阴柔中却透露出一股女军人独有的阳刚之美;别说,蒲元恪这孙子还挺有眼光的。
美女对林枫来说现在已经没有多少吸引力了,他的几位夫人个个都是十足的大美女,可谓包罗万象,集各种女性气质于一身;林枫现在愁的是该怎么把这事儿给摆平了,稍有不慎,等待着自己的就将是万劫不复。
不管了,先把满园春的药力给她解了再说;林枫掏出手机打给了林德胜,让他帮忙问问0医院的专家;当然林枫不可能把这事儿明说给林德胜听,他只能借口说是雷鸣那儿有个案子需要帮忙。
林德胜的电话很快就给林枫回了过来,满园春的解法其实很简单,吃点儿巴豆,泄几次肚子就万事大吉了。
回到凯申大酒店,林枫急忙让阎光头的马仔把唐依娜抬到了顶楼的一间总统套房里,然后把她放在床上并把她的手用绳子捆了起来;大约两个小时以后唐依娜醒了过来,当她发现自己手被绑着,面前还坐着那个她亲过的男人时,立刻拼命挣扎了起来。
林枫见状赶紧道:“娜姐,你别乱动,你听我说;你中了春药的毒,只有吃巴豆才能解,我这就喂你吃点儿,一会儿你拉完肚子就没事儿了。
说完林枫从旁边的床头柜上端起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巴豆汤,然后用勺子舀了一勺,放在自己的嘴边轻轻吹了吹,又递到了唐依娜的嘴巴,轻声道:“来,吃吧,不烫了。”
也许是林枫那真诚的眼神,又或许是到他裹着纱布的右手,唐依娜很配合的就把整整一碗巴豆汤吃了个精光;几分钟以后,林枫解开她手上的绳子,然后嗖的一声就往门外跑了出去。
满园春的药力又开始发作了,唐依娜只感觉下身奇痒无比,浑身像火烧一样;忽然肚子里传来一股剧痛,把身上的欲|火彻底的压了下去,她赶紧翻身下床,然后冲进了洗手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