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执神情一顿,赵云今问:“怎么了?”
“你刚才说什么?”
赵云今挠挠头:“她会不会被拐卖到那种地方去了?”
林清执摇摇头,他好像抓住了什么,但最近工作太累,脑子里千丝万缕乱做一团,没办法理出一条完整的思路。
赵云今说:“别想了,你眼睛都红了,歇一下吧。”
书桌上全是喝完的咖啡和能量饮料的罐子,赵云今帮他收了垃圾:“真把自己当超人了?别案子还没破,你自己先倒下了。”
林清执确实需要休息了,他合上画得一团乱的本子:“你作业写完了吗?”
赵云今点头,他又问:“语文老师要求背诵的古文呢?”
赵云今生平最怕背书,露出一个沮丧的表情:“还差一点。”
林清执笑笑:“晚上再背吧,今天周末,带你出去玩。”
赵云今在家憋了一个月,每每想起都要悔恨当初不该招惹霍明泽,她听到这句话几乎快哭了:“我可以出去了?”
赵云今挺愉悦的心情看见贺丰宝后没了一半,看见江易后又没了一半。
原以为是和林清执两个人,没想到多了两个不长眼色的钨丝灯泡,赵云今的笑容凝固在漂亮的脸蛋。
“你怎么也来了?”她看着江易。
“我叫他来的。”林清执从车上拿下来几个滑板,花花绿绿的充满青春的朝气,他笑着说,“年轻人不要总在家待着,适度运动一下对身体好,阿易,我教你玩滑板。”
江易看出了赵云今的不欢迎:“不用了,不是来和你玩的,只是想出来散步。”
暴雨过后的香溪又恢复昔日美丽,将汹涌的波涛藏在平静的水面之下。
橘黄色夕阳的余光温柔洒落在粼粼波光上,江易躺在河边的青草地上,耳边传来贺丰宝的大嗓门。
“你小子真是不识好歹,当初在警校多少姑娘求着林清执教她们玩滑板他都没答应,白教你玩你还不稀罕。”
江易闭上眼,感受着秋日舒服的傍晚夕阳。林清执问他要不要出来的时候他正在兰子窑给老棍儿整理院子的废品,答应几乎是一瞬间无需多想的事情,他来了,看见了那女孩,就没别的念想了,安安静静躺在这晒晚霞就是最大的愿望。
林清执在广场教赵云今玩滑板,嬉闹声传入他耳朵,和这风景一样叫人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有人踩草,身旁躺下来一个人,江易睁开眼,是赵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