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是先把死者绞晕再用刀子补上致命一击的。”
北原苍介一边解释,一边把警方拍下的照片给眼前的诸位展示着。
“但是身为最大嫌疑人的四位身上却没有任何血迹,以地板上的出血量来看,这是非常不可思议的。”
“那这应该说明他们都不是凶手才对吧?!”
目暮警官一脸好奇地向北原苍介询问着,丝毫没有一点身为警察的威严。
“不,这恰好说明了凶手是为了脱罪才用了那么复杂的杀人手法的,他一定是你们四个中的一个。
而不让血液溅到自己身上的方法也很简单,用东西挡着就行了,厕所隔板就很合适。”
“然后呢?凶手要怎样隔着一层木板杀人呢?”
妃英理微微蹙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没有完全没明白,于是有些急切地开口询问着,至于目暮警官等人就是一脸懵逼了。
“不,凶手并没有隔着木板杀人,他只是把死者的尸体扔了过去而已。
凶手在刀上绑了一条绳子,把犯人扔过去后,利用绳子把刀子拔出。
随着刀子被拔出来,血液也会大量喷溅出来,但却完全不会沾到凶手身上。
也正是因为如此,门框上面才会占有血迹,并且喷溅状的血迹绝大部分都集中在马桶下半部分。”
北原苍介双手插兜,抽丝剥茧般地揭露了凶手的作案手法,踱步的脚步声就像是催命符一样敲在凶手的心脏上。
每当北原苍介多说一个字,凶手的脸色就更加苍白了一分。
而时刻打量着四人表情变化的北原苍介当然也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有能力把一个成年女性举起来扔过隔间的人,在你们四个中只有一个人有能力做到。”
众人瞬间清醒,齐刷刷地向四人中唯一的壮汉看去。
他有些勉强挤出了一个僵硬的微笑,摊了摊手,无力地挣扎着。
“喂,说我是凶手的话,总得有证据吧?”
“呵。。。。。。。”
一声轻笑后,北原苍介的目光落到了壮汉的左手上。
“所以你能告诉我为什么缠在无名指上的绷带会出现在中指上吗?”
壮汉的脸色瞬间变了,一把握住了自己的左手手指,好像这样就能掩饰住自己的罪行一样。
而他的行为也无疑印证了北原苍介的推理,其他三人立刻便和他拉开了距离。
“绷带上一定有死者的血液,作为证据完全足够了,这样的话,就算是我也不能帮你辩护了。”
大概是因为被莫名其妙牵扯进这种事情,心里有所怨气的缘故,妃英理也忍不住开口了,清冷的嗓音中毫不掩饰地透着满满的嘲讽。
“你。。。。。。你到底是谁?!”
壮汉的脸逐渐开始扭曲。
如果不是这家伙的话,自己就能在杀掉那个女人之后全身而退了!明明只是个小屁孩而已!
“呼,呼——”
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一张大脸逐渐扭曲,完全没有了刚才淡定自若的老好人形象。
“给我滚开!”
一声怒斥的同时,庞大的身躯像一头野牛一样冲向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