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露出难得的微笑‐‐
第二章初会
夜究竟有多长,珍珠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
为什么不能晕过去,是被灌服的药的作用吗?
被破坏的声音无比悦耳,象撕开的布,下体传来的阵阵锐痛却清晰地铭记,那是自己的身体被撕裂。
脑海中出现寒妃晕卧的画面,和永不停止地涓涓流淌的血……
他的利刃比皮质yáng句粗大得太多,一次又一次地捅向自己,如捣药般把五脏六腑捅至糜烂。
天崩地裂的感觉不过如此吧?
地暗晨昏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吧?
眼前闪过光茫点点,令人忆起婴孩时在母亲怀里见过的星空。
四肢不停地颤抖和抽搐,身后的人不停地发出满足的吼叫。
夜--
好长--
竟似无休无止到地老天荒--
直到脑海中最后一根弦崩断,晕死过去,得到完全的黑暗。
珍珠一生未能忘记自己的初夜。
无穷无尽的折磨比之后的每一次凌虐都要来得痛苦。
还有那个强壮得如狮如虎如豹的男人--两人的初次相逢。
醒来后已被清理干净。
大红的团凤丝被在身上盖得平整严实。
床下满满地跪着一片,太医、嬷嬷、宫奴们均在瑟瑟发抖。
环视过去,唯独少了昨夜的男人,如昨夜的檀香一般消失在空气之中的男人。
&ot;水--&ot;
干裂的嘴唇,极力地发出暗哑的声音,期望得到哪怕一滴清水。
听到珍珠的声音,床前众人尽皆露出喜色。
嬷嬷取来清水,宫奴们退出寝宫,太医们上前把脉,刚才的静止如画的情景似乎只是一时眼花,眼前的事物活动起来,鲜活得令人心烦。
珍珠现在想做的只有一件事,象寒妃一样在寒塘边呆坐一个下午,抛开浑身的痛楚,抛开满心的屈辱,抛开记忆中不停闪现的猛烈冲撞,抛开宫人们得志欢欣的如花笑颜……
让我静静吧!
天,听不到呼唤。
心,找不到宁静。
刚想移动身子,全身骨骼象被捏碎一般地痛蔓延至脑。
腰,似乎已在昨日被折断--
腹部,尤其是幽秘处更加痛得如同刀割一般,只有保持静止不动,可能会好一些。
这就是从今往后的生活?
日日期盼的君王宠幸?
为什么应该笑的时候却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