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意躲不过,只好开口:“那说好,你不能做别的。”
早知道糊弄不过,她不应该躺床上,太容易擦枪走火,做更脸红心跳的事。
梁肆嘴角噙笑:“行。”
因为不是他做,可能是她做。
经过昨晚,沈初意胆子倒是大了不少,她坐起来的时候,身旁男人倒躺了下来,懒洋洋地看着她。
她被看得心慌意乱,双手捧住他的脸,闭上眼亲了一下,念叨:“……这算早安吻。”
然后又啄了一下,“这是晚安……”
还未睁眼,后脑被大手按住。
方才说话没闭上的唇正合男人的意,轻而易举地探入,惊得她睁圆眼,扑在他身上。
卧室里静得只余下几不可闻的水声。
梁肆一松开她,沈初意就像受惊的兔子,压根顾不得羞赧,掀开被子下床,“我要去洗手间。”
“……”
生理期就有这种烦恼。
回床上后,沈初意轻咳一声,重新躺回绒被里,身旁男人的身体像火炉,她一碰到就缩了回去。
“睡吧。”耳畔低沉声音响起。
这么容易?沈初意还有点不相信,毕竟早上他还在做加减法,晚上她一直在操心自己的手。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一多,就不可避免乱猜。
梁肆阖着眼,没碰她。
温香软玉在身侧,他从没觉得自己克制力这么强。
两个人泾渭分明。
沈初意平时关注动物的生理比较多,对人不是很清楚,所以悄悄床头柜上摸到手机,很有求知欲地在网上搜索。
光一亮,梁肆就有所觉,睁开眼。
沈初意像上课开小差被老师点名前,立刻调低亮度,没听见动静,于是才继续搜索。
——新婚夫妻能分房睡吗?
——男人突然性冷淡了怎么办?
网上的回答五花八门,还有医生在线回答。沈初意看了半天,最后又换了个问题。
“沈初意。”
身后有声音唤她。
沈初意本就紧张,被他一叫名字,就打算把手机放回去,结果没拿稳,砸到鼻子上。
她“嗷”了声,灯随即亮了。
梁肆撑着上半身,拧眉看她,垂着眼睑扫视,“碰到哪儿了?”
沈初意眼圈微红,当真是可怜兮兮,下意识地和他撒娇:“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