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其实我更喜欢后面两句,天涯明月新,朝暮最相思。”
他故作深沉地等了半天,都不见萧云醒再开口。
韩京墨绷不住了:“你为什么不问问我那个人是谁?”
萧云醒面无表情:“我不想知道。”
韩京墨摇晃着脑袋:“哈哈哈,你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好奇死你!
“田汨汨。”萧云醒忽然开口吐出三个字。
韩京墨有些傻眼:“你怎么知道…”
萧云醒看他一眼,转身走了。
韩京墨气得在原地跳脚:“萧云醒,和你做朋友真没意思!”
闹完之后两人去茶水间倒咖啡准备继续熬夜。
韩京墨喝口咖啡叹口气:“哎,再这么下去,别说要抓个设计师祭天啊,我自己都要祭了我自己了!说真的咱们这行啊,又苦又累,事多钱少论资排辈熬资历,有家企业想挖我都出到这个了,我都能抵制住诱惑继续报效祖国,我都被自己感动了。”
不知道萧云醒是在说正话还是反话,他竟然点了点头,一副赞同的模样:“是挺让人感动的。”
韩京墨翻了个白眼之后,忽然正色道:“你紧张吗?”
萧云醒看他一眼:“什么?”
韩京墨飞快且模糊地哪出几个字:“万一发射失败…
越是临近那个日子,他身边的人多多少少都会表现出一丝丝浮躁焦虑,
只有萧云醒是个例外。
萧云醒想了下:“小的时候,我父亲给我讲过很多历史人物,其中有一位我印象深刻。清朝出过一位两代帝师,叫翁同,他认为自古以来成事者、越是遇到大事,越要心静如水,处乱不惊,每临大事有静气,成大事者要有静气。
恰好有个同事进来倒水,看到京墨的样子吓了一跳:“你为什么这么看着他?
韩京墨笑了笑:“你不觉得萧云醒很可怕吗?
云醒就知道,韩京墨的正经也撑不过三分钟。
那人开玩笑:“哪里可怕?好看得可怕?”
韩京墨作高深地开口:“心性坚定非常人。”
萧云醒懒得理他。
韩京墨捏着糖包顺口问:“要放糖吗?”
从刚才开始就压不住嘴角上翘的某人回答:“不放,够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