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瑛急得直冒汗,其
他人也都觉得姜卿意是太小瞧他们了,就听她道,“不过只有一本,万一有人跟我同时背出来,就不好判定结果了,这样,除了这本,我们再加一本《农书》。”
“疯了吧她,真当自己有过目不忘之能啊。”
“就是,不说高奎和徐疏记忆里惊人,就是玉惜小姐也是京城第一才女,这姜卿意到底是哪儿来的自信还敢再加一本的。”
“关我们什么事儿,我只知道她要是输了,我可以提一个要求嘿嘿,我想想,我就要求她叫我一天哥哥,这不违法也不违背道义吧哈哈?”
姜二伯也皱眉,“姜卿意,你确定?”
“确定。”
正好下课的钟声敲响,姜卿意收拾好书,“还请姜二伯记得,您也算这打赌的一员。”
说罢,径直走了。
姜瑛在姜二伯的叫嚷中飞快追出来,“卿意妹妹,你是不是太鲁莽了啊,不提高奎,就是徐疏,他虽分在我们丙班,可他是夫子们最看好的学生,还说他以后指不定能考状元呢。”
“你也回去背。”
姜卿意站定回头,看着丙班里走出来的一个个年轻有力的韭菜,微笑,“我们三天后见。”
这三天,姜卿意闭门不出,就连姜瑛都没能见到她。
所有人都以为她在日夜不眠的背书,都等着三日后看笑话。
没人知道,闲云院关门的这几天,姜卿意根本不在里面。
小船顺流直下,无法靠近决堤的山羊县,姜卿意便在山羊
县附近的武野县停下了。
“这里的灾情似乎还好。”
桑榆跳上岸,扶姜卿意下来。
码头商船来往频繁,街口的小摊子依旧热腾腾冒着气,看起来的确还好,但要是看仔细些,就会发现那些隐蔽巷子里一道道干瘦的人影正渴望的看着摊子上的食物,但周围有官兵管束着,没人敢出来。
“吃完馄饨吧。”
“好啊。”桑榆吃着馄饨,还是不明白小姐干嘛要跟人打赌,干嘛到处乱跑,这两日都跑了好几个地方了,“小姐不想去见太子殿下吗?”
“想啊。”
姜卿意说道,“很快咱们就能见到了。”
桑榆不解,直到馄饨吃完,西舟领着人风风火火的赶来,“姜小姐,您真是胆大包天,才发生刺杀的事儿多久你就敢自己出来!”
“太子殿下生气了?”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姜卿意起身,走时问了句,“殿下用早膳了没?”
“还没,不过……”
“那好,老板,打包一份。”
西舟就这样看着姜卿意提着份馄饨,淡定的进了几日没怎么睡觉浑身结冰的太子殿下的院子。
才走进去,就听到太子殿下冰寒的声音,“朝廷每年拨银筑修堤坝,下游冲毁的却是一堆泥沙,给孤查,负责官员和监工先全部关入大牢,如有反抗者,当场斩杀!”
西舟默默停下脚步,“姜小姐,要不你自己进去?”
姜小姐就是这火上添的油,他再傻也不敢往跟前凑哇。
姜
卿意勇敢的脚步也迟疑一下,拎着裙子也跟着转身,“要不,我过一会儿再来打搅殿下?”
“姜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