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淼看了看憋着笑的回族汉子。
还有闭着眼,嘴角却疑似抽动的戴仼,有些讪讪然。
真的掏了张钱丢了过去,郁郁地说了一声,“不用找了。”
如果不是在车上,他一准会落荒而逃。
丁梓看了一眼,是一张十块的。
丁梓发觉自己一直是侧着小半个屁股坐着。她挪了挪,这一动,大腿侧一阵温热。
同座是个身长脚长的家伙,坐姿端正,占的也大。
她坐正,两人大腿相贴。
她看了眼抱臂闭目的男人。
伸出手在那手臂戳了下,肌肉真硬,指尖稍微用力都有些发麻。
她说:“坐出去点。”
戴仼纹丝不动。
丁梓又去戳他,一下,两下……
他终于扭头抬眸看她,乌黑的眼珠,摄人心魂。
他什么也没说,将脸转开,依然没理会。
丁梓正要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却突然站起身。
阿淼跟同座聊得正火热。
见了忙问:“隼大,你要什么?我帮你。”
戴仼堪堪吐了两个字,“方便。”
“呃…你走好。”
阿淼是个典型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主。
这会他又凑近丁梓跟前,“美女,你也是到兰州转车去西宁的吧?”
丁梓看了他一眼,他说也。
她没岀声,他自动当她默认了,嘻嘻笑道:“真巧,我们也是。”
真是废话!
他自顾自我介绍开了,“我叫阿淼,上面一个水,下面两个水,加起来三个水,就是这个字。你呢,叫什么名字?”
丁梓开口,“这么多水你怎么没被淹死?”
阿淼不解。
丁梓慢悠悠地说:“你口水多过茶,长年累月积起来,都够一条河了,没被自己的口水淹死,能长这么大,真是老天有眼。”
阿淼呆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