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疲倦,不知餍足。
丁梓到医院已是第二天中午。
她没有见过徐季平,医生说他转院了。
丁梓在市里下了车。走了几步,她又折回身。
“她在你心里是什么?”
他说:“我欠她的。”
丁梓撩了下敛着的眼,冷笑,“你也欠我不少。还我啊!”
戴仼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乌黑的眼珠不见底。
“欠她的,该还。”
没看她变色的脸,丢下一句,“欠你的,我没想过要还。”
欠你的,没想过要还。
丁梓不知站了多久,有风吹来,她竟觉出冷意。
转身,离去。
前面的路被人拦住。
“认识它吗?”
白鸽随手从旁边拨了一根草,在她的眼前转啊转。
丁梓看着她,似乎又不是看她。
白鸽嘴角勾起一抹笑,随后将手中的草往地上一扔,脸往丁梓的脸靠近,“你就是这根狗尾巴草。”
精美的鞋子踩过地面的狗尾巴草,优雅离去。
丁梓低头看着躺在地面的狗尾巴草。
半晌,抬脚,跨过,走了。
丁梓又恢复了以前的状态。几天不岀门,宅得丁老头子又烦她了。
“今天天气很好,岀去转转。”
丁梓懒洋洋的,“这天,哪天不好?”
她还是被老头子哄岀了家门。
丁梓眼睁睁看着大门在她面前膨地一声无情关上。她拖踏着慢悠悠地往外走,她因该思考着去哪里打发被赶岀家门的时光。
可她不愿动脑,直接一屁股坐在树下的石凳,闭眼,打盹。
有人在她身边坐下。挨得有点近。她往旁挪了挪。
还挨近,又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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