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琴两眼一黑,大声喊起来:“什么!你牵个手竟然连我的名字都知道了!”
沈寒山翻了个白眼,心想:得,这两一准是老相识了,说不定李琴这二货以前还跟这厮说过“你缺一个高智商老婆吗”呢。
夏五倒是个机灵的。
毕竟在这里,她现在也算是唯一散发单身狗清香的生物了。
她自觉自己应该为世界和平做出一点微薄的贡献,于是打着哈哈,开口缓和了一句气氛:“嗨,你们真是,我都没吃饱呢,咱们能别在这墨迹了吗,上楼先把晚饭解决了,之后咱该回家的回家,该约会的约会,该…该叙旧的叙旧,不挺好啊。”
沈寒山第一次觉得夏五还有靠谱的时候。
连忙起声附和:“可不是,我等会儿还得回家跟我媳妇儿看爱情动作小片呢。”
吴思思脸上一红,忍不住就去踢身边的人。
沈寒山这厮现在牲口得很,因为吴思思怀孕,平日里可以说是饥渴地嗷嗷乱叫。
关键他还不乐意一个人熬着,偏偏要一个劲抓着吴思思和他一起研究小片。
一会儿嫌弃这个叫声太假,一会儿说那个太高像在操电线杆,最过分的是大多数时候看到一半就觉得无聊关掉,最后目的还是抓着吴思思上下其手一阵,直到那头吴主任忍着一脸春情,声音高低起伏地念完一整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才算完。
你说这人是不是神经病。
反正不管别人怎么想吧,吴思思是拿他没办法了。
有时候想着要不上网给他买些个情趣用品解决解决吧,可人沈同志还挺坚贞,老脸一板,连脸上刚刚憋出来的两颗火气痘都显得格外高风亮节起来。
一脸沉痛地指着自己下面的帐篷,开口就是一句:“给我立正站好喽!说!你他妈除了吴主任的小屁股还想要插别的玩意儿吗!”
吴思思捂住耳朵只觉自己精神受到了莫大的污染。
可沈寒山那臭不要脸的还演上瘾了,掐着嗓子回答:“不!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坚持维护吴同志专用钉耙的权利!”
吴思思躺在床上两眼一黑,终于大喊了一句——“救命!”
想到这,吴思思身上忍不住打了个抖,一脸嫌弃地撇下沈寒山自己往楼上走。
几个人才上了二楼,那头突然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披麻戴孝”的女人,气质有点风尘气,偏偏全身上下没点颜色,像是要硬憋出一点儿清纯的感觉。
那姑娘看见刘晋的脸,眼睛都发亮了,张嘴套着近乎:“哟刘少,你回国了呀?”
刘晋挑眉看了眼旁边的李琴,见她一点反应也无,不禁轻咳一声,笑着回答:“是啊,小月你可越来越漂亮了。”
那被喊做小月的姑娘娇嗔一声,甩着兰花手回答:“讨厌,人家叫小妲(da)啦,维妲。”
说完,又看了眼他身旁的李琴,露出一脸戏谑的表情,好笑地问:“这女的谁啊,怎么穿的这么…乡土?”
刘晋皱着眉头刚想开口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