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真被这一说,登时满脸通红,尴尬无比,子龙打量了曹真一会,朝阿斗投来询问的目光。
阿斗道:&ldo;嗯,来贝。&rdo;
阿斗带着曹真回了自己帐里,洗过手,朝铜笼内撒了点檀香,把于吉吃了一半的豆沙馅糯米团子端出来,又泡了壶普洱,笑道:&ldo;愚夫,贤妻这有好茶好点心……尝尝?&rdo;
&ldo;怎样,比起你家那噎死人的碎核桃,贤妻大方吧?&rdo;
曹真马上后悔了,早不该要求与这小流氓单独相处的,这不是没事给自己找羞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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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长安。
吕布扯过床单,来回擦着他的方天画戟,盯着那小倌,小倌忐忑回望,吕布便低下眼去。
过了一会,小倌小心翼翼上前来,服侍吕布脱靴,吕布抬腿,把他轻轻一脚踹飞,滚到墙角去了。
那小倌连滚带爬,慌不择路,没辨清楚墙角摆着的那个一人高的巨瓶,一头杵了上去,发出当的一声。
吕布漠然道:&ldo;都过这几十年了,宫里摆设还是一般的丑,真龙阁里摆个落地金瓶。&rdo;
小倌缩在角落,过了一会,低声呜呜地哭了起来。
吕布擦完方天画戟,随手把它搁到一旁。
小倌哭着,不住以衣袖去拭眼泪,吕布冷冷道:&ldo;形貌相似,性子却是云泥之差。司马仲达让你做甚?盯着本侯的一举一动,随时回报?&rdo;
吕布难得地问道:&ldo;你叫何名?哪处人?&rdo;
&ldo;紫……珏。&rdo;
&ldo;哦。&rdo;吕布漠然道,随手拾起案上瓷盘,掰成两半。
吕布抬手,以半片碎碟瞄准那小倌,道:&ldo;还是个子爵……侯爵要杀子爵了,死罢。&rdo;
紫珏失声恸哭道:&ldo;侯爷饶命!草民要是死了或跑了,丞相要屠我父母,杀我全村人……小人全家性命都在丞相手上……侯爷!!&rdo;
说话间只顾着捣蒜般地磕头,直磕得额头鲜血淋漓,倒不似是演戏。
&ldo;有车有房……父母双亡……&rdo;吕布哼着从小流氓那处学来的怪话,瞄准紫珏,紫珏大声嚎哭,不住左爬右爬,大声哀求饶命,却又不敢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