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令如山!现在是战争时期,是决定九千万日本人生死存亡的非常时期!军人怕死,不敢开飞机出战,养来干嘛?”
然后她又瞪了那位不知死活的蠢货一眼道:“想表演,骗选民的选票,等日本逃过这一劫后再表演吧!”
指挥中心现场,有包括首相在内的整整十七位日本高官,却被纱织一人的气场完全镇住。这些人事前都中了纱织言灵术的暗算控制,在这事上,他们比那些脑抽的议员们聪明一点的地方在于,倒也明白现在是末日灾难的非常时期,没有什么比保住自己的命更重要的道理。城户纱织站出来做恶人,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倒也没有人心里想反对。
在机场现场的军方以枪决为要胁的逼迫下,这帮平成年出产的“日本草食男”,最终不甘不愿地驾驶着活塞式飞机挂载着各类炸弹起飞了。
起飞前,机场的地勤人员在跑道两旁烧上汽油点起大火,用人工的方式给他们“指路照明”。此时地面的陆军已经在朝东京城胡乱的开炮,有炮火指引,他们要在夜间找到东京并不难。
通过这事,城户纱织也算是亲身体会到了,这个位面被美国人阉割了志气的日本军队,其实是多么地不靠谱。
事后,她向王雷承认道:“王君,你说得没有错,现在的日本军队,完全是靠不住的渣。”
磨磨蹭蹭折腾到凌晨两点半,东京周边的军用机场,这才不情不愿地起飞了数十架飞机,挂载着燃烧汽油弹和温压弹飞往东京。只是这些“保自己命”第一的平成草食男们,他们驾机是在离地约两千米的高度飞临东京。
此时的东京地区,地面正陆军打来的炮火的覆盖下,到处都在燃烧。这些被迫夜间看机械仪表飞行的飞行员,在没有雷达和导航仪相助的情况下,根本不敢降低高度,他们在空中胡乱地投下携带的燃烧弹和温压弹,就算是完成了此番出击任务。
至于攻击效果如何,那只有上帝知道了。
当东京上空的日本飞行员应付了事地执行攻击任务时,在中国北京,早就严阵以待的解放军对国内三处粒高浓度地区北京、上海以及武汉的攻击,则是采取了饱和攻击的方式。
民主及意味着低效,在非常时常,社会主义制度应对这种突发事件的优越远胜日本方面糟糕的表现。
没有人教,中方领导比日本更明白“将危险掐灭在萌芽阶段”的重要性,懂得黄金二十四小时的重要性。
事发前,他们完全听从了王雷和纱织发来的建议:一有异常,立刻在第一时间对城市进行饱和攻击。军方为此事前制定了详细的行动预案,而在接到王雷发来的紧急电报确认后,更将这一行动宗旨贯彻到了极致。
飞行员伊龙成,是驻扎在上海附近的空二师的一名轰炸机飞行员,他驾驶的飞机,是老式的图4轰炸机的中国版,名为轰10。这六年来,粒子浓度越来越高,考虑到其对电子设备的破坏,各国军方都不得不重拾起半个世纪前设计的装备,以现代工艺重新生产那些不依赖电子设备旧式武器,这种四发的活塞式重型轰炸机就是其中之一。就连美国都重开了b29和b36的生产线。
当然,由于现代生产技术和材料工艺的进步,这些生产出来的二战水平的飞机,性能上要高出一截。
当晚当地时间十点,席卷全球的ep风暴暴发后,伊龙成正坐在飞机驾驶舱严阵以待。十点三十分时,事前进驻上海的解放军,在城内打出六发代表一级危机的红色信号弹,这代表最严重的情况。
而后周围的驻军就和城内的军队完全失去了联系,只有布置在附近的军警用人力驱车送信传达的方式,向上级报告听到了城内密集的枪炮声。
而在这个时间点,上海和北京、武汉两地的情况也差不多。
1992年的中国,上层存在着所谓“从战争年代”活过来的“老人”——当然,这些“老人”只是pq0主神按剧本设定出来的,在这事上,这些亲身从血与火滚过来的人,他们非常明白将危险消灭在萌芽状态的重要性,其杀伐决断的判断力,远不是现在的日本的那些政客们能媲美的。
在这些人眼中,三地城内的情况虽然依旧不明,但是很可能正象王雷纱织事前预估的那般,是“异时空的位面虫洞”在这三地被打开,大量的外星生物正在涌入地球。
和上海联系中断后,军方作出的第一反应是立刻派出侦察机。六月五日十一点,两架侦察机飞临上海上空。首先在空中投下大量的照明弹,将整座城市照得一片雪亮。而后机群中的侦察机低空飞过城市上空,拍下了大量的照片。
为适应粒子浓度不提升的富魔环境,侦察机机腹的这些相机制造工艺也是相当地落后。在粒子的影响下,人类的军工技术被强行下降了最少四十年。
借着照明弹的照明,在离地面不过五百米低空掠过的飞行员,甚至用肉眼看到了地面上不断冒出来巨型魔虫。这些魔虫看到天上有异物发出嗡鸣声飞过,纷纷张嘴对其施放魔法,一团团的红色火球或白色冻气,直朝天上的掠过的飞机射去。正在上海上空侦察的飞机,有一架就被它们打下了来。而另一架幸运地躲过这些魔法攻击后逃了回来,并带回了上海地区怪物肆虐的情报。
飞机带回来的照片还在冲洗过程中时,军方已经被飞行员带回来的讯息震惊得无以复加,因为他直接证明了先前的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