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生没说谎,他一开始真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乌柏舟这段时间很忙,通告一个接着一个,两人打电话温存的时间都很少。
前两天白棠生隔着视频把人撩得过火,就见乌柏舟哑声道:“我明早给你寄点东西,收到后记得用,我要看视频。”
这个“用”和“看”两字就很灵性,那种情况下,两人都心律不齐喘着粗气,谁能想到乌柏舟寄了盒枸杞过来?
尤岁沢从上次野餐也跟白棠生有过相处,对他并不反感:“提前养生也不错。”
三人边向化妆室走去,闻之卸掉脸上的妆容后就准备和尤岁沢一起回酒店,途中尤岁沢脱下了自己的大衣,和闻之身上的短款外套交换了下。
这次剧组的导演燕蛰在圈内是出了名地压戏很紧,别的剧组用时三个月的戏,到他手上最多两个半月。
这次看在尤岁沢来的份上,他难得松口放了次假:“这段时间辛苦了,明天休息一天,刚好编剧组打算改动了一下剧本细节。”
不过这次剧组的住宿环境不错,几位戏份较重的演员住的都是江景房,资费算在剧组拍摄经费里。
一回到房间,闻之就被尤岁沢抱了起来,扔在床上用被子裹住:“穿这么少,冻死你算了。”
闻之抱住尤岁沢的腰将脸埋起来深吸了口气:“剧情需要……”
尤岁沢捏了捏闻之的耳朵:“你傻不傻?别人都知道在里面穿个浅色背心再贴个暖宝宝,你呢?”
闻之闷闷笑了两声:“万一镜头穿帮了多不好,剧上映后第一条热搜就是,某演员复出后丝毫没有敬业精神……”
尤岁沢揉了下闻之的后颈:“你还在意这个?”
“好吧。”闻之坦白道,“我就是没想到还可以贴暖宝宝。”
身体的寒意驱得差不多后,闻之就扒住尤岁沢把人按在了床上:“让我亲会儿。”
尤岁沢一脸无奈:“怎么越活越像个小流氓?”
“只对你流氓。”闻之黏黏糊糊地说。
尤岁沢由着闻之撒欢似的标记地盘,上来埋在尤岁沢脖子里吮了颗草莓。
闻之抬起头来笑了半天:“想吃草莓了。”
“叫外卖送来。”尤岁沢平躺着摸索扔在一边的手机,他点了一份草莓,还有几样不太凉的水果。
闻之看他点完才又把人压着亲了一番:“其实我是想吃你脖子上的草莓。”
“……”尤岁沢眯了下眼睛,“去洗澡。”
闻之故作诧异:“这么早就做?天还没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