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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ldo;我看也是，但他为什么跟你在一起?&rdo;

&ldo;我太老了，他年轻力壮，所以我们就结伴而行了。你要到哪里去，朝圣者?&rdo;

&ldo;耶路撒冷。我们团会的人还能去哪儿?&rdo;

我耸耸肩。

朝圣者问道：&ldo;为什么不跟我一块儿去耶路撒冷?&rdo;

&ldo;现在的路是朝北方的，而耶路撒冷在南方，埃及附近。&rdo;

&ldo;你去过埃及，却没有去耶路撒冷?&rdo;他很不解地说道。

&ldo;没有，当时时间不允许我去那儿。&rdo;

&ldo;那现在就去吧。我们可以结伴而行，瞭望人，还可以谈论过去和未来，我还可以帮助你进行瞭望，你可以帮助我与圣意交流。

怎么样?&rdo;

这个诱惑可不小。我眼前浮现出金光闪闪的耶路撒冷，神圣的殿堂，使人返老还童的再生室，尖尖的屋顶，礼拜堂等等。如果我是朝圣者，我绝对愿意放弃罗马，跟他一起去耶路撒冷。

我说：&ldo;可是我的同伴?&rdo;

&ldo;别管他们。我是不能跟一个无会人同行的，也不想跟一个女的同行，就你跟我，瞭望人，一起去耶路撒冷。&rdo;

一直在一旁皱着眉头的阿弗卢埃拉盯了我一眼，眼神里突然充满了恐惧。

&ldo;我不能丢下他们不管，&rdo;我说。

&ldo;那我就自个儿去耶路撒冷，&rdo;朝圣者说。他从长袍里伸出一只瘦骨嶙峋的手，手指又长又白，我恭恭敬敬地把我的手指放到他的指尖上，然后他说：&ldo;愿圣意保佑你，朋友。等你到了耶路撒冷，别忘了来找我。&rdo;

然后，他再没说什么，就走了。

戈尔曼对我说：&ldo;你差点儿就跟他一块儿走了，对吧?&rdo;

&ldo;我想过。&rdo;

&ldo;耶路撒冷离这儿那么远，你能在那儿有什么收获?那是座圣城，这儿也一样啊。在这儿你还可以休息一会儿。你都累得不成人样了，还怎么走?&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