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女人会反口,她正是到庇护者在高峰身后的小动作,为了麻痹高峰才这么做,而她也足够聪明,并没有唐突的反口,讨价还价一般,让高峰放松了警惕,最后出其不意的将高峰给暗算。
高峰全身的金属甲胄都在溶解,不得不舍弃了最后的护甲,只剩下两只蝴蝶翻飞的飞刀,而此刻,他的装备几乎被解除,木蔸花精油,手雷,双手斧,还有他最后的防御。
但解除了腐蚀的金属还不够,高峰的后背的衣物也被消融,大片皮肉在灼痛中腐烂,这才是高峰剧痛的缘由。
感觉后背贴在烧红的锅炉上,换做任何一个人遭受到靠在锅炉灼烫的痛苦,第一时间一定想逃开,但高峰不能,因为这火烫的锅炉就贴在他的后背,怎么也不可能摆脱。
在剧烈的痛楚中挣扎的高峰还不得不应对女人的攻击,虽然女人比他笨拙,那些惊天动地的手段也上伤不到他,但总是被牵扯了大部分的精力,何况他还得分心作用在神经上的痛苦。
腐蚀的面积还在扩大,庇护者未知的手段就像滚热的沥青贴在身上,怎么也甩不脱,迫不得已之下,高峰牙冠紧咬,两只飞旋的飞刀划过弧线在他身后交叉而过,片下他后背的整片皮肉。
大半块背部的腐蚀人皮自高峰身后飞落,落在地上吱吱作响,就像真的被炭火灼烧一般,很快就消失于无形。
但人皮不是护甲,扔掉了就行,高峰的身后遭受到双倍的痛楚,血水随他的移动而洒落,女人到高峰受到重创,得意的哈哈大笑,被高峰斩断小腿的庇护者也在歇斯底里的大笑。
无数荒人兴奋的举起武器大声欢呼,他们出高峰的身形没有之前敏捷,脚步也开始踉跄,他们相信,高峰一定会被杀死。
可他们都忘了一个问题,至始至终高峰都是一个人战斗的,并没有任何帮手,在两千荒人和四个庇护者的围攻下,能够战斗在现在,换做任何一个显锋伽罗都是骄傲的战绩,何况高峰还杀死了两个庇护者?
就在巨大的声浪向漆黑的云霄扶摇直上的瞬间,一个个黑色的小点从山头上扔了下来,山头正是高峰落下的地方。
连续的爆炸在密集的荒人中间炸开,绵延的火光就像闪光灯一样闪烁,炙热的火球闪动中,一个个荒人战士仿佛坐上飞机一般,飞了出去,很多人在半空翻滚的时候,是和自己的四肢一起翻滚。
蔓延的硝烟瞬间将荒人掩盖,下一刻,无数利箭从天空而下,将惊骇的四处乱跑的荒人钉死在地上,攻击发生的同时,爆炸的火光让女人惊吓的大声嚎叫,在她惊惧的眼神中,密集的荒人就像扔进巨石的池塘,瞬间混乱震荡,凌乱密集的长箭数目不清,但大多数长箭都穿刺在荒人的身上,最多几人几乎成了刺猬。
三角破甲箭不是荒人的皮革能抵挡的,很多荒人被射成对穿,连连倒在地上死去,就在荒人最混乱的一刻,一条条长长绳索从天儿将,刚刚落到地面,就有一个个背负盾牌的精锐勇士抓住绳索滑了下来。
这些精锐勇士落到地面的第一时间,并没有抽出武器砍杀身边混乱的荒人,而是集结在一起,抽出盾牌组成阵势守护着所有的绳索,一个接一个的精锐勇士落到地面,汇集先前的战友戒备,每隔几秒钟都有几个精锐勇士落到都上,不到三分钟,就已经有几十个精锐勇士站在了荒人的腹心之地。
而此时,没有太多人发现他们,荒人被从天而将的手榴弹爆炸吓破了胆子,再也不敢留在原地,四处乱跑,就在他们的脚下,一具具恐怖狰狞的尸体纵横相错,将整个地面都铺满,
荒人的混乱波及到整个营地,女人在爆炸停止之后失声,惊恐地向高峰,却发现他已经到了庇护者的身前,庇护者强忍痛楚,一次次发出他的能力,但他的能力并非无限,没发出一团阴影,他的脸色就难几分,就像便秘一般。
高峰已经适应了这种程度的攻击,轻巧的闪过这些阴云,很快就到了庇护者身前不远,眼自己就要落到高峰手中,庇护者连疼痛都忘记了,双手呈十字展开,在身前划出一道绵延的阴影,想要阻止高峰。
就在他展开的瞬间,高峰骤然加速,从他的身边欺骗性的闪过去,两枚飞刀一前一后的向庇护者飞去,其中一枚半途便向,向另外一个方向飞走,当庇护者知道高峰的位置之后,轻而易举的将其中一枚飞刀给腐蚀,就在他寻找第二枚的时候,后心骤然一凉,一截锋利的东西从他的胸口破开巨大的血洞飞出,直直地向高峰翻转着飞过去。
这一招正是庇护者之前用在高峰身上的,现在高峰有样学样,用在这个庇护者身上一击必杀,庇护者的尸体扑通倒在地上,露出身后狭长的伤口,高峰缓缓地向女人过去,正在想怎么才能破开女人的防御,却发现一头猪在疯狂的逃窜。
这个比三个肉香女加起来都肥硕的女人犹如轻灵的小松鼠,风一般撞飞无数荒人,向营地的出口跑过去,望着女人的背影,高峰缓缓地摇头,只要这个女人愿意,没有任何人能挡住她逃跑,就算高峰也不行。
荒人战士并不知道他们被庇护者遗弃,投石机的阵地上,一枚枚火红的火球争先被弹射,砸在漆黑的悬崖上,爆出一片片火花,在火花闪耀的瞬间,一个个全副武装的精锐勇士依然在向下降落,地面上已经有了两百名荒人战士。
同一时刻,围墙外面也响起喊杀声,围墙上的荒人勇士正在惊惶的大叫,一枚枚投枪便将他们的胸口刺穿,让他们犹如饺子下锅一般掉下来。
此刻已经没有人注视高峰了,高峰并不关心结局是什么,他杀了对方三个庇护者,赶走了最后一个,荒人的就算没有遭受手榴弹袭击,也依然会崩溃。
当他站在猎杀獠的身前时,才发现猎杀獠全身的鳞甲都被溶解,也正是因为鳞甲被溶解,它才受到重创,倒在地上生死不能。
到高峰,猎杀獠勉强的抬起硕大狰狞的锤子脑袋,向高峰发出悲戚的嚎叫,又重重地落下,砸在地面上微微颤动,似已经不行了。
高峰走过去,抚摸着猎杀獠的脑袋,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让后背产生巨大痛苦,可他却拔出装有疗伤药的瓶子给猎杀獠疗伤,而不是用在自己身上。
杆子是最后一个落到地上的,并非他不想冲在第一个,而是他还得负责外面围攻的精锐勇士指挥,指挥的手段就是火把,一百个最擅长使用投枪的斥候就在围墙外侧奔走,时不时甩出投枪,将一个个荒人战士捅下围墙。真正的主力却在荒人大营的内部,从天而将的几百名精锐勇士都是清一色的重装武士,他们身着高峰精心准备的盔甲,挥舞着锋利的长刀,将一个个荒人战士砍杀。
里外开花让荒人四面受敌,形不成有效的放抗,在利刃之下,成了待宰的羔羊。
荒人战士已经完全崩溃,也正是黑夜让他们不清局面,若是在白天,到庇护者死的是,逃的逃,他们也不会有勇气站留在这里,在精锐勇士的围攻下,大片大片荒人被驱赶,向精锐勇士愿意让他们去的方向而去。
这场战斗可以被解释为杀戮,无数荒人倒在血泊之中,他们锋利的武器却不能伤到精锐勇士,只有运气不好的精锐勇士,才会被荒人的下帽子手段给刺入盔甲的缝隙。
高峰将所有的疗伤药都用在猎杀獠身上,自己却痛的无以复加,一颗颗黄豆大小的汗珠从额头渗出,落下,将他的前半身湿透,在他身后,荒人战士的惨叫声,呼号声,还有人体被力气劈砍的闷响都没有吸引他的主意,也没有要求属下们去善待荒人,竟可能的不要杀伤。‘
若是战斗之前,高峰站在高姿态的角度上,会让自己的属下仁慈,竟可能不要杀死更多的人,但等他经历这场艰苦做绝的战斗之后,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战场上,所有的仁慈都是见鬼的,只有保全自己的小命才是真正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