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先声夺人的训斥怀中的惑星,假装镇定的解开惑星的腰带,惑星虽然软弱无力,但还是紧紧抓住腰带不让高峰拉开,血丫头被吵醒,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自己走到一边脱掉裤子嘘嘘。
高峰原本停下的右手再次使劲儿,一边和惑星争夺腰带,一边说道:
“你连小丫头都不如,你想要尿,和我说一声,我会不让你去啊?不声不响的跑到我背上,顺风车搭的舒服吧?还得让我……。”
嘀咕的高峰少了几分威严,多了些生动的鲜活。
惑星本来身体就不舒服,怎么敌得过高峰,刷地一下,便被拉开腰带,扒下裤子,让她的脸颊红的滴血。
惑星不是荒野的女人,荒野的女人可以面不改色的当着男人小便,也不在乎自己袒胸露乳给孩子喂奶,有的时被男人占了便宜,也不会当回事儿,但惑星不是她们,她受过家族的传统教育,对这些东西的很重,放在前世,就是那种极端保守的女人。
高峰也头一次面对这种突发状态,脸上同样燥热,但他的女人多了去了,不说前世,在这个时代,粉月可是被他里里外外了清楚,所以还能强作镇定。
在血丫头好奇的眼神中,高峰将粉月的裤子脱下,露出两条饱满结实的大腿,大腿死死的紧闭在一起,露出一点乌黑的毛发,高峰尽量不去大腿中间的森林地带,而是让惑星坐在自己怀中,心中再次大骂白虎不爱干净,整个洞子里连个放东西的地儿都没有。
惑星紧闭着眼睛微微颤抖,只当自己里里外外被高峰了清楚,还是她这辈子最保守的地方,眼睛不见,但她的耳朵能够听到悉悉索索的声响,还能嗅到自己的尿味儿,更加让她尴尬,心中也在埋怨高峰,要不是那一巴掌,说什么都不会尿在裤裆里。
高峰将裤子撑起,放在火边烘烤,眼神专注地盯着裤子,却不敢再去惑星,脑中不由地回想起他和惑星的一幕幕。
高峰心中最重要的人还是恺月,有了恺月之后,其他女人就塞不进去了,若是留下影子,粉月都比惑星强,至少高峰和粉月有着若有若无的暧昧,双方的身体差不多都能坦然相对。
但面对惑星,他就像初哥一般不自在,在他心中,怀中的惑星要比面前的火堆更加灼热,让他感觉像抱着烧红的炭块。
灼热的不是身体,而是高峰的心,不得不说,在这种情况下,对高峰有着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他下面的家伙蠢蠢欲动,想要用意念压制那东西老实,但这个东西是不可能被意念压制的,宛如快速生长的蘑菇,几秒钟便开始爆发出最强悍的肌肉,让他的下面撑起了帐篷,顶在金属甲胄上生疼。
帐篷的幅度前所未有的高昂,让高峰恨不得一刀削了去,可惜,这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不得已,高峰在自己挡下凸起一块,就像给小弟弟套上盔甲。
惑星感觉到一些难受,准确的来说,是被咯的难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没有想到男人那方面上,不由地扭着屁股,想要移开。
这一动,让高峰不由地痛哼一声,那东西坚挺而脆弱,可不是随便能动的,何况正在非常时期。
但他也不能再给惑星一巴掌,怕打出了火头,将她给办了。
就在他强忍着不舒服,专心烘烤裤子,惑星却小声说道:“冷……。”
这时高峰才发现,自己上半身还穿着金属装甲,难怪自己觉得下面难受,却是外面的金属裤裆给闹的,显然,之前所有的燥热都是发自心底,而不是怀中。
金属盔甲宛如流水,从高峰身上流到地下,形成一个巨大的金属方块。
这个时候惑星才感受到一丝温暖,但屁股下面的东西更不舒服了,再次扭动起来,突然就听到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接着一根火烫的东西钻了出来,跳跃着冲进她双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