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头的速度要比高峰快的多,因为他比高峰更毒辣,凡是挡在前面的人全被他解决,不管这些荒人是否归属于他,也不管这些荒人有没有他的直属手下。
裂山伽罗出现,将满头吓破了胆,他不想多留一秒钟,而高峰做不到满头这种程度,到目前为止,所有被高峰撞飞的荒人都不会有事,除非被人给踩在脚下。
高峰不知道撞飞了多少荒人,眼他和满头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心中焦急,怒吼一声,整个人骤然跳起,变化出三角翼,快速掠过低空,从满头身后追赶过去。
高峰没有变化出翅膀,在两个裂山伽罗面前,他这么做一定会盯上,所以只是化出三角翼,整个人如大鸟飞跃了两百多米的距离,到了满头身后。
满头正在一心一意的逃走,突然感觉到了什么,整个人骤然停下,在他身边十米范围之内没有一个活人,全是血肉淋淋的尸体碎块,鲜血在地面蔓延,一堆堆内脏和人头错落堆积,高峰从天而降,落在满头侧前方二十米的地方,堵住满头逃走的路线。
“是你……。”
满头着高峰惊讶地叫喊,眼珠子转动,大声说道:
“没有必要打下去了,裂山伽罗不是我们能对付的,一旦被他们发现,谁都活不了,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高峰嘴角掀起冷酷的微笑,眼中散发危险的光芒,所有一切都是满头的私心挑起来的,不知道多少人死在这场不应该发生的战争之中,若是满头一开始就和他接触,他会让满头率众回到中部荒野,可惜,到了现在这一步,说什么也没用了。
“我只要你的命……。”
高峰寒声说出这话,整个人骤然加速,宛如流星向满头冲撞过去,人还没过去,一支支月牙飞刀宛如展开翅膀的蝴蝶,先一步向满头冲去,满头的眼睛骤然鼓涨,张开大嘴发出一声巨大的怒吼。
满头和高峰之间的空气剧烈震荡起来,一枚枚飞刀先后瓦解,宛如被震碎玻璃,当这些飞刀残骸从空中落下,满头却失去了高峰的身影,猛地转身,脚腕子却被巨大的力道给扯住,随后被抛投到空中哇哇大叫。
高峰和庇护者正面战斗过,也和迟叶叶缠斗过,再不是对自身能力不了解的菜鸟,在他甩出飞刀的瞬间,一根金属链子犹如灵动的毒蛇快速划过地面,缠上满头的脚踝,满头被当面的飞刀给吸引,忽略了脚下,被高峰算计的不轻。
高峰在战场上狡诈多变,只要在他的控制之中,他都能在最短的时间设定计划,满头被他扔到空中,不等满头落下,高峰身后再次展开硕大的翅膀,却没有飞起,猛地扇动,下一面,两面翅膀嗖嗖地飞射出无数羽毛。
每一根羽毛都是一枚锋利的飞刀,瞬间飞散出数千片羽毛,将高峰和满头之间的空白全部填充。
尚在半空翻滚的满头无法躲避,只能硬着头皮迎接高峰千百计的金属羽毛,满头的能力的能力高峰以前见过,对满头的手段也很了解,大半的羽毛都被满头双拳碰撞,产生的冲击给震碎成千万亿计的金属颗粒,宛如银箔在空中旋转飞散,涌出一片奇光异彩。
满头转身落到地上,望着高峰发出冷笑,双拳小臂肌肉宛如发酵的面团一般鼓涨,准备向高峰发出他最强大的攻击手段,却失去了高峰的身影,高峰就像一条泥鳅滑不留手,从不在一个地方停留,也不会和满头照面。
满头新城为显锋伽罗没有多久,做不到收发由心,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在满头的怒吼声中,两道旋风似的冲击波骤然冲出双拳,在他小臂恢复正常的时候,血肉淋淋的地面宛如被高爆弹击中一般,炸出冲天的尘土,冲击波将飘荡在半空的金属颗粒向四处吹拂。
无数的金属颗粒依附到了满头脸上,身上,将他妆点的银光闪闪,满头并不在乎这些东西,瞪着双眼左顾右盼,想要找到高峰。
高峰没有走远,他很快到身后不远的高峰,高峰朝他诡异的微笑,举起右手,做了收放的姿势,不等满头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所有依附在他身上的金属颗粒金属爆开,宛如一场超微型的核爆,层层爆开的颗粒将满头身上的衣服,皮肤,肌肉,炸碎成微小细碎的尘埃,满头在剧痛中哀嚎。
这种攻击并不致命,却让他全身上下剧痛难当,就像凌迟一般。
满头在剧痛中,双拳宛如风车一般转动,无限制的地使用他的能力,将他身边的一切轰碎,就像不停地往身边扔手榴弹,爆破的冲击反复回荡在他身边,这种程度的攻击快速消耗他的能力和体力。
高峰就站在满头不远处静静等候,尘埃将他满头的视线挡住,但高峰知道满头就在那里,手中的死神弯刀微微举在身侧,宛如高尔夫球手准备挥杆,当最后一声轰鸣停下之后,高峰眼神收紧,整个人刷地冲进尘埃。
尘埃之中,满头拍打着面前的尘埃,血肉模糊的脸上眼神惊惶,准备抛开高峰远远逃开,就在这时,高峰的身影无声地出现在满头身后,弯刀陡然斩落,满头骤然转身,转到一半,脑袋飘乎乎地飞了起来冲出尘埃,凶戾的人头眨巴着眼睛,还不相信自己已经死了,最后到的却是整段围墙再次坍塌,两个人影从围墙上跳到了半空,再次发生碰撞……。
高峰一刀将满头斩首,心中出了一口长气,这是他正面杀死的第一个显锋伽罗,从头到尾都在他的节奏中,满头没有任何还手之力,比解决庇护者还要轻松,让高峰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想要解决一个敌人,首先要足够的了解他。
种种地算计只有在斩下满头头颅的瞬间,才让高峰悬起的心落下,迟叶叶曾差点将他逼入绝地,所以他学会不轻视任何一个敌人,无头尸体喷洒着血浆,倒在地上,高峰抬手接住满头的人头,转身走出尘埃。
这时高峰才清,方圆百米之内全是尸体,这些尸体都是逃跑的荒人被他们战斗余**及的,有被满头轰碎的,有被金属羽毛洞穿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