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合着我操着生孩子的心,人家是开联谊会去了。
更可气的是,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就跟别人问我昨天晚上吃的什么,我说吃的辣子鸡丁没什么两样。
“你不去吃饭吗?”叶其文把早自习用过的书收好,看好课表又拿出来第一节课要用的英语书。
“不去了。”我说完向他摊手,“你上次月考的英语试卷呢,方便给我看看吗?”
他讶然:“这么快?”
“我是行动派。”
“你还苹果派呢!”我正说着话,王飞扬走过来伸手就是一个脑瓜崩儿。脑门倒是不疼,就是脑门儿上的痘有点疼。
“你神经病啊!”我一只手捂着脑门,另一只手抄起叶其文桌上的《牛津字典》。我往他头上比划,比划了半天也没敢下手,早知道拿自己的家伙事儿了,省得砸坏了还得赔人家字典。但是放下再挑别的是不是显得很没气势?曹刿说,再而衰,三而竭。
我作罢,王飞扬说:“我也有题不会呢,一块儿给讲讲呗。”
我特意摆出一副“我就不,有本事你揍我”的表情:“这可不行,我们是竞争关系。班主任说了,下次月考会根据每个互助小组的成绩升降排名次。你有题不会,你找张辰东去啊。”王飞扬的同桌是张辰东。
叶其文适时地冲我扬了扬手里的试卷:“上次月考的试卷我找到了,是这个吧。”
王飞扬气得鼻孔扩张,我得意洋洋跟他大眼瞪着小眼,当然了他是小眼。
这时,一个没见过的男生站在门口敲门:“哎,你们班谁搬草啊?你们班主任叫几个男生去办公室帮忙。”
“班草?”班里所有同学异口同声。
我们班什么时候有的这个物种?我不经意看向叶其文,就算是有,也就这一个还说的过去吧。
那个男生发现自己词不达意,刚要解释,看我们的反应觉得好玩又临时改了主意,坏坏一笑:“对啊,叫你们班班草,赶紧的!”
于是立刻就有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邹忌本忌”呼啦呼啦挤到门口去了,当然了这么厚颜无耻的事情怎么能少得了王飞扬同学呢。
结果他们就去宏博楼搬了半个多小时的君子兰和常春藤。
原来是政治组的那间办公室墙皮脱落严重,需要重新刮腻子和粉刷乳胶漆,老师们集体搬家,班主任捞他们去做苦力。
教室里我分析着叶其文的英语试卷,相较而言,听力算是所有题型里得分率最高的,阅读理解和语法知识填空则是重灾区,短文改错也只对了很基础的三两个,作文基本上都是“youshould”,“ishould”,“weshould”,十三四分不过是得益于字写的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