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章恶狠狠的翻了他一眼,随即&ldo;呸&rdo;的一口啐在了他的东西上。
葛啸东先看他鼓起通红的小嘴巴,以为这是要听话了,哪晓得却是要鼓足力气唾弃自己,就深吸一口气,又要发火。
顾云章沉着一张脸,怨气冲天的把葛啸东的那点玩意儿撸了出来。
葛啸东故意在最后关头捧住他的脑袋,淋淋漓漓she了他一脸。顾云章紧闭双眼挣了一下,却是没能挣开。
在这天傍晚,葛啸东找碴把顾云章又狠拍了一顿,以出胸中恶气。
出气之后他那情绪稳定下来,回想往事,发现顾云章自从来到自己身边后,真是已然挨了无数顿暴打。自己倒是从没想过要虐待他,可这孩子实在不讨人喜欢,仿佛就是别扭和烦恼的化身,专门要来惹自己不痛快的!
第97章一日为师
顾云章这孩子也不算太顽劣,在大部分时间里,他还是听得进人话的。勤务兵这一天两顿饱饭的待遇让他死心塌地的留了下来,虽然时常挨揍,但是尚且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勤务兵本来就是仆人一类的存在,而他这么小,自然也担负不了什么重活,终日所做的无非是端茶递水之流的轻松工作,只要懂得做小伏低,便基本不会出什么大纰漏。况且葛啸东虽说揍他,但也不是时时痛打,总归有善待他的时候。
这天下午,外面又是个蝉噪轰鸣的燥热天气,葛啸东坐在朝阴的凉快房间中,铺纸研磨蘸饱了毛笔,想教顾云章认两个字。
像顾云章这样白皙秀丽的男孩子,怎能是个大字不识的文盲?
然而顾云章对此毫无兴趣。葛啸东伸手拉他过来时,他不明所以,还瑟缩着往后躲。葛啸东就不高兴了:&ldo;过来!老子教你写字,你怕什么?&rdo;
顾云章一听是写字,这才放了心。葛啸东把他抱在腿上,一手伸进短衫里捂住他的小肚皮,一手握起毛笔,很慎重的在那雪白宣纸上写了一个&ldo;顾&rdo;字:&ldo;哪,看仔细了,这就是你的姓氏。&rdo;
葛啸东那干燥温热的手掌似乎是让顾云章很觉不适,他不甚安分的在对方腿上扭来扭去,想要将葛啸东的手从自己衣服中扯出来。
葛啸东知道他的心思,反倒觉着好笑,同时不动声色的将手掌上移,两根指头就捏住了胸前一点轻轻揉搓起来:&ldo;下面这个字简单一点,是&lso;云&rso;。&rdo;
胸前部位是顾云章的痒痒肉,所以他现在是要害受制,胳膊腿儿都软了,无力再动,任凭葛啸东将那一点捏的肿胀挺硬,小樱桃似的。
葛啸东感觉很快乐,似乎是在经历一场异常闲适的消遣。写完第三个&ldo;章&rdo;字之后,他低头问顾云章:&ldo;看清楚这落笔的顺序了吗?&rdo;
顾云章气恼的把脸扭到一旁,并不答话。
葛啸东放下笔,然后掀起顾云章的衫子,自己弯腰低头凑过去,噙住那粒小樱桃啧啧有声的吸吮了两下。而顾云章的身体陷在他怀中,就明显的发出了颤抖。
直起身重新坐好,他让顾云章伸右手执笔,自己则是张开手掌包住了对方的小手,指挥其落笔转圜。如是写了一篇大字,他在表面上是位道貌岸然的先生,实则在桌子下面已然把手合在了顾云章的腿间,隔着裤子握住那一小团物事,饶有兴味的玩弄不止。
后来他停了笔,笑吟吟的问顾云章:&ldo;记住你这名字的写法了吗?&rdo;
顾云章攥着毛笔回过身,一笔头就捅进了葛啸东的鼻孔里:&ldo;你他妈的不要摸我!&rdo;
顾云章的动作太快、力道太猛了!
如果那不是毛笔而是柄铁锥,那方才这一下子大概就要穿透鼻孔直入脑髓了。葛啸东被他捅的鼻血长流,嘴唇下巴上又是血又是墨,情形十分狼狈。白喜臣端着一盆温水伺候他洗干净了,而他用一小团棉球塞住受伤鼻孔,立刻便抄起马鞭子把顾云章抽打了一顿。
马鞭子这东西可了不得,它不比拳脚,当真是要伤人的。顾云章身上只穿着短衣短裤,手臂小腿都裸露在外,如今那马鞭抽下来,一鞭梢就卷起一条皮肉。他痛极了,哭叫着往床底下爬,然而被葛啸东蹲下来一把握住脚踝,拖死狗似的硬给拽了出来。他乱踢乱打的挣扎着,脚上的鞋子都蹬掉了。
后来他也怕了,抱着脑袋缩在角落里,含糊的哭泣哀求道:&ldo;团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