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怎么感觉不到你的信心?你的信心来自于哪里?再问你,你想杜氏集团破产吗?你希望你自己变成穷人吗?”杜泽远说道。
“当然不希望,爷爷,你的意思是分一些股份给张文,杜氏集团就不会破产?”杜华强有些领悟过来。
“可以这样说,强儿,爷爷并没有老糊涂,有些钱必须要花,张文这个人非常不简单,他的事迹你也知道,一个人大闹日本都可以无事,你说明什么?背后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你有没有去想过?现在他持有我们的股份,日后当有人想对付杜氏时,张文会摆休吗?对付杜氏集团就等于从他张文的口袋里拿钱,你说他会同意吗?”
杜华强有些欲言又止,很想出言反驳几句,却又不得不承认爷爷的话有几分道理,张文人的实力绝对不止表面那么简单。
“贝安集团哪里,爷爷你又何须那样做?”杜华强问道。
“我会与贝安集团签这样的合同,也完全是因为你,要不是你私下去找张文,我用得着这样吗?”提起这事杜泽远就来火,顿了顿,杜泽远又接着说道:“与贝安集团签订合约,我们不一定会吃亏,贝家虽然大不如从前,但是也绝不是我们杜家所能比得上,攀上贝家,对我们只有利,何况贝贝安的为人我多少还了解一些,她不是那种坐地起价的商人,所以价钱方面不见得会贵多少,而且,就算是贵一些,我也可以接受,起码贝安集团的产品质量应该过关,所以说哪怕我们出高价一些,只要能平安,少赚一些钱也是值得,细水才能长流,你明白这个道理吗?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想成大事的男人,首先是心怀要宽,目标不能局限于眼前,而要长远。”杜泽远耐住心性对孙子杜华强说道。
杜泽远本不想说这番话,像这种话还用得着说吗?稍为聪明的人一下子就能领悟到,但很可惜,孙子根本就领悟不到他这个做爷爷的做法,这点让杜泽远很无奈。
“就算按你所说的那样,到时候张文会帮我们吗?”杜华强问道,若果真如爷爷所说那样,倒也还能接受,只是一想到那么一大笔巨款,杜华强心里就跟刀割般难受。
“他会,因为他是张文,换成别人我倒不敢保证,但是对于张文,我相信他一定会那样做。”对张文,杜泽远还是很有信心。
“记住,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要再找张文要股份,否则我打断你的腿,就算我死了,你也不能去找张文的麻烦,该给张文的钱一分也不能少,你只需要记住,张文是我们杜家的一招奇兵,知道吗?”杜泽远怒吼道,他深知这个孙子的为人,还真怕孙子又会偷偷去找张文的麻烦,杜泽远绝不想再看到此事发生。
杜华强吓一跳,很少见爷爷如此严肃,所以此时不由得有些害怕,“知道了,爷爷,我知怎样做。”
杜泽远点点头,他活着时倒还不怎么害怕,怕的就是万一待日后他死后,孙子会去找张文要回股份。
“小钱不出,绝对不能赚大钱,你时刻要记住这个道理,明白吗?”虽然见孙子点头,杜泽远还是不太放心,如今他能做的就是希望上天能保佑杜家。
那头,张文与贝贝安仍然无聊透顶地争论着去哪里的问题,争来争去都没争论如什么结果,正当二人停止争论时,让二人意想不到的是,贝家杰来了,他的来到让张文很不爽,他是发自内心不想见到贝家杰这个鸟人。
“你来干什么?”贝贝安显然也同样不怎么想见到贝家杰,对方一进来,贝贝安顿时冷着张脸,与刚才比起来根本就是两个人。
“堂妹,是不是很不想见到我?”贝家杰笑道,但是他的笑容是笑得相当难看,一看便知不是发自内心。
“没错,我不想见到你,快说出你的来意。”贝贝安的话倒也直接,直接得让贝家杰无法接受。
“呵呵,不好意思,我知道自己来得不是时候,妨碍到你们了。”贝家杰说时双眼看向张文。
“贝家杰,怎么见了为师也不喊一声啊?真够没礼貌的,不要忘了当初是谁教你取得你爷爷的信任。”张文点燃支烟,歪着脑袋看对贝家杰说道。
贝家杰脸色一沉,嘴角一阵阵抽搐,“张文,有种你再说一次,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哟嗬!怎了?还想动手?那好,来啊,正我也很久没动过手。”张文说着伸手弹弹烟灰,他倒是希望贝家杰对他动手,如此一来,不正好有理由去对付贝家杰?
“找我事什么事?”贝贝安自然不想二人打起来。
“听到你与杜氏集团签订一份大合约,所以我过来问问。”贝家杰忍住心中的熊熊怒火,冷冷说道。
“这与你有关吗?”贝贝安柳眉微皱,一时间弄不明白贝家杰的真正意图。
“我希望你能将合约的货源分一半给我。”贝家杰说道。
贝家杰此话一出,贝贝安的眉头就更皱了,冷冷盯着贝家杰,“凭什么?”
沙发上的张文已经相当无语,妈咧个逼,他真不想讲粗口,偏偏总有人想逼他讲粗口。
无耻的人见多了,但是像贝家杰如此无耻的人,还真是少见,今天终于有幸让他见到,张文觉得,自己也算是长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