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宽:&ldo;不,也许是你爷爷的爷爷和我爷爷的爷爷是弟兄。&rdo;
二人又笑。
片刻,丁丁轻叹一声:&ldo;我真想到那儿去举行婚礼。&rdo;
吴文宽:&ldo;我也是。&rdo;
&ldo;你知道我说的那儿是哪儿?&rdo;
&ldo;我当然知道你说的那儿是哪儿。&rdo;
月牙渐渐游进一层乌云。
火车站。
吴丁、吴文宽坐在车窗前,姜佑生、楚风屏在站台上送行。
楚风屏伸手理了理丁丁额边的发丝,话语中充满柔情:&ldo;丁丁,在我们的这群孩子里面,你是最后一个结婚的,难得你有这样的一片恒心。&rdo;
丁丁的眼睛红红的:&ldo;我差一点儿就坚持不住了。幸亏老天爷送来一张人家垫屁股的报纸。不过,那报纸也说不定是我亲生父母送来的。&rdo;
楚风屏笑笑:&ldo;我想是的。&rdo;
楚风屏接着对吴文宽说:&ldo;文宽,你也不容易。回国后,代我和你姜伯伯问你父母好。&rdo;
吴文宽亦很激动:&ldo;伯伯、阿姨,像丁丁这样的姑娘,我只是在传说里听到过,见到的,只有她一个。尽管我们可能继续两国分居,但我发誓,我要用我全部的生命,好好地珍惜她,好好地爱她!&rdo;
丁丁幸福地偎在吴文宽的怀里。
楚风屏欣慰地点着头。她拽拽姜佑生:&ldo;孩子们要走了,你也不说两句。&rdo;姜佑生感叹道:&ldo;还说什么?我服了,看来男人、女人的事,是这个世界唯一什么力量也挡不住的。&rdo;
车头发出气势磅礴的吼叫。
列车远行。
姜家,客厅。
楚风屏边为姜佑生量着血压,边道:&ldo;丁丁这一走,我这心里不知怎么搞的,既高兴,又空落落的……不太好,你又偏高。&rdo;
姜佑生喃喃着:&ldo;丁丁他们真的是苦尽甜来了吗?&rdo;
楚风屏也有忧虑:&ldo;不管怎么说,他们两个人是牢不可破的。&rdo;
姜佑生:&ldo;这一点儿,他们比我们强。&rdo;
楚风屏:&ldo;你什么意思?&rdo;
姜佑生苦笑了一下,末答。楚风屏也不再问,收拾着血压计:&ldo;我们总算可以向他们的亲生父母交账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