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凛颇为满意地点点头,又玩了一局,还是陆温暖输了。
他右手撑着脸颊,锐利的目光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打量着陆温暖,“罗列亲过你哪里?”
一桶冰水从头顶浇灌下来,陆温暖全身都冻得发颤。
他怎能问出那么羞辱人的问题?
她愤然地抬头,看见薄凛露出薄凉淡漠的神色,其间还掺杂着一丝的鄙夷。
脑子里有个声音提醒她:陆温暖,你赶紧走,这个人不仅是个恶魔,还是个疯子。
她慌不择路地跳下吧椅,快步往室内电梯走,无论她怎么按键,电梯门就是不开。
耳边传来凉幽幽的声音,仿若来自地狱,“电梯只有我的指纹才能打开,又或者刷门禁卡。”
陆温暖的后背沁出密密的汗珠,染湿了里面的衬衫,她不敢回头,也不想回头看见那张美丽却致命的脸。
一只手伸过来,硬是将她往后跩,力度实在太大,那件披着的西装掉落在地面,露出她浑身的狼狈。
陆温暖恼怒地甩手,想要挣脱开,“你放手!”
薄凛把陆温暖推到冰冷的电梯门,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她身上,手指划过她的脸颊追问,“他亲过你这里了?”
陆温暖咬紧唇,全身都在发颤。
他的手指慢慢往下滑动,落在她的唇,“这里呢?”
手指落在锁骨处,那里有个红色的吻痕,他的眉宇往下压,闪现出一道刺骨的芒光。
“看来你们玩得很疯,草莓印都弄出来了。”
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刀扎入陆温暖的心里,疼得都快喘不过气。
她艰难地抬头直对上薄凛的眼,“薄先生,你别忘了我们只是契约婚姻,你无权过问我的事。”
“原来你也记得我们结婚了,但你似乎忘记协议中有一条,在婚姻期间,你身体是属于我的。”
本来起草结婚协议时,律师团向薄凛提出这条观点,他并不放在心上。
毕竟他不认为自己会对一个奶妈感兴趣,但也不介意多一层保障,少一分麻烦。
当时,陆温暖急需要钱,就连肾都舍得卖出去,更不会在乎那些极其苛刻,完全不公平的协议。
如今,它们成为捆住陆温暖的一条条绑带。
薄凛的指腹重重地按在那个草莓印,使劲地搓揉,像是要把草莓印擦去,但也擦越红,更加深了。
他嫌弃地抿紧唇,“你真脏,马上去洗干净。”
“脏!”
这个字重重砸在陆温暖的心里,自从出了那件事,她最怕一个字听到‘脏’字。
陆温暖使劲甩开薄凛的手,赤红着脸怒视着薄凛,“你嫌弃我脏,你可以和我离婚,反正我一辈子都洗不干净。”
薄凛面色阴沉得瘆人,一字一句道,“你立刻,马上去洗干净。”
她的犟脾气也上来了,梗着脖子反击,“我不去。”
他简单粗暴地抓住她的胳膊,硬拖着进到浴室,打开花洒直往她的身上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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