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是重诺之人!
他麻利地爬起来,一本正经地说,“那个。。。我的手头还有点工作,先忙去了。”
屁股之仇,还是改天再报吧!
也不知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才会忘记这件事?
陆温暖看着再次落荒而逃的薄凛,惊奇的发现他竟然如此简单。
只要他答应下来的事,以此作为威胁,就可以了。
华丽精美的水晶吊灯折射出迷离的光芒,舒琅身穿着黑色睡裙坐在床头,慢悠悠地品着酒。
丝滑芬芳的红酒滑过口腔,涌进心田。
她不得不由衷地赞叹起来,“好酒!”
战少冥这个人是非常混蛋,但他对她还算是不赖,送的东西总是最贵的。
这时,门从外面推开了。
战少冥摇摇晃晃地走进来,那张妖里妖气的脸布上晚霞的颜色。
他走到舒琅的身边坐下,责备地问道,“你的身体不太好,不要喝那么多酒。”
舒琅无所谓地撩拨着酒红色的发丝,“反正早死晚死,都得要死的。”
若是别的女人染着酒红色,会显得很轻浮非主流,但舒琅长得极其明艳动人。
酒红色反而承得她愈发性感诱人,天生的尤物。
成熟的男人和成熟的女人在深夜,一起快乐地跳舞,你上我下,我上你下。
美丽的转了一个圈,你左我右,我左你右,那头酒红色头发在灯光下摇曳,飘动。。。。。。
在快乐的情绪像海潮般袭来时,舒琅觉得自己快得到那个点。
忽然间,战少冥认真地开口问道,“你要不要嫁给我?”
舒琅立刻从兴奋中冷静下来,那种从即将到了天堂又跌落凡间的滋味。
简直就是糟糕透顶。
她使劲地捶打战少冥,抓狂地骂道,“在这种时候,你求什么婚?”
战少冥摸着舒琅精美的面孔,又问道,“舒琅,你嫁给我吧!”
舒琅索然无味地从战少冥的身上坐起来,麻利地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香烟。
咔嚓!
香烟燃起来,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我的胃癌又复发了,上次的手术把胃切走一大块,这次情况太恶劣,不能再动手术。”
战少冥从舒琅的嘴里拿走香烟,自个深吸一口,“我知道,所以我才娶你。”
“你的名声够臭了,难不成还想背上克妻的罪名?”
“反正我无所谓的。”
舒琅重新穿上睡裙,淡淡地瞥一眼战少冥,“你在我的面前少演情深意切的戏码,我知道你心里面的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