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颂懒下眼皮:“不能!”
和闫嗔之间缺的那点东西,他苦思冥想没想出头绪,结果没睡多会儿,好觉被打断,现在可好,处了这么多年的兄弟,还让他大半夜的回去。
他这心里,既憋屈又不爽。
冷睨了眼站在那儿跟株水杉似的人,岑颂不轻不重地怨道出声:都这么没良心。
靳洲听出他话里浓浓的情绪了,想来,该是在闫嗔那儿吃了瘪。
他在沙发里坐下,微微侧着身子,一双眼打量在岑颂的脸上。
虽说靳洲天生一张温润儒雅脸,可他若是对某件事某个人生了兴趣,那眼里也会带出浓浓的兴味。
看着颇有几分邪肆。
岑颂接住他的眼神,不闪也不躲地和他对视着。
看到最后,把靳洲看笑了:“是闫嗔让你留下来的,还是你死皮赖脸不走的?”
他觉得是后者。
偏偏岑颂嘴角勾着点坏笑:“你觉得就她那性子,我死皮赖脸有用吗?”
靳洲明显不信:“那你刚刚那副表情?”
“我表情怎么了?”岑颂冷了他一眼:“睡得正香呢,被你吵醒,换你,你高兴?”
靳洲环视客厅一圈,又往楼梯那儿看了眼,末了,他眼神收回来,嘴角勾出一缕淡笑。
“那我不打扰你了,你继续睡!”
岑颂目送他上了楼,眼看客厅又回到之前的静谧无声,岑颂的目光还停留在楼梯的方向没有收回来。
昨晚的烧鹅虽说味道好,可也油腻,闫嗔半夜觉得渴,就准备下楼去倒点水,结果出了房门没走几步,被墙边沙发边缘垂下来的两条腿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上次在楼下就被他吓到过一次,今天可好,直接睡她房间门口了!
看着那悬落的两条腿,闫嗔气笑一声。
两人位的沙发,也就只能容得下他三分之一的长度。
闫嗔走过去,手背不轻不重地甩了下他的膝盖。
被扰了没觉的人只浅浅皱了下眉,但是没有醒。
闫嗔又甩了下。
这次,沙发里的人沉出了一口气,脸上现出了几分烦躁,但依旧没睁眼。
闫嗔从沙发扶手边走到他身侧,弯下腰,伸出一根食指在他胳膊上戳了一下。
还是没醒,她又戳了一下。
戳到低三下的时候,没反应的人突然伸手。
闫嗔下意识就要直起腰,结果岑颂比她快一步,抓住那只‘始作俑者’,往身前一拽。
闫嗔始料不及,身体往前一栽,整个人扑倒在他的怀里。
隔着薄薄一层睡衣布料,闫嗔能清楚感受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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