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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ldo;发生了一点纠纷。那时候我惊恐万分，可是这个问题也有那位大人解决了。那位大人拥有魔力，她和恶魔缔结了契约。大人她可以召灵呢。&rdo;

&ldo;那位大人指的是谁？&rdo;

&ldo;这我不能说。可是只要照着大人说的做，一切都很顺利。就算每天守着虔诚的信仰，奇迹也不会发生，但是只要照着大人吩咐的做，地狱的精灵就会帮助我们。那个毒辣的妓女死了。&rdo;

&ldo;死了……被诅咒杀死的吗？&rdo;

&ldo;那个时候，我相信是精灵借给我们力量。可是……从那个时候起，我便害怕起来……&rdo;

也难怪会害怕的吧，美由纪光是听她说，就忍不住浑身哆嗦。不是因为寒冷，而是一股寒意从底下贯穿身体似地涌了上来。

&ldo;所以我……说要退出。&rdo;

脱离不道德的同伴，脱离黑暗少女的集团。

夕子在床上抱住双膝。&ldo;可是没那么容易。我没办法退出，已经永远不可能退出了，因为我已经出卖了灵魂。&rdo;

&ldo;为什么？为什么没办法退出？&rdo;

&ldo;卖春的事被山本舍监发现了，只有要退出的我卖春的事……败露了，真讽刺。&rdo;

&ldo;然后呢……&rdo;

&ldo;我无法说出真相，我实在是说不出口。所以我一直坚守沉默，可是情况愈来愈糟。山本舍监拼命地劝我，用道德劝说我。我都想要退出了，所以她的话实在让我刻骨铭心，可是我还是说不出口。最后山本舍监说要通知我的父母，我无计可施，只好去找那位大人商量。&rdo;

‐‐又是那个大人

&ldo;然后我扛起了责任。不能因为我一个人而把大家拖下水，而且当时我也只顾着保身，所以，所以我……向地狱的精灵……&rdo;

小夜子按住嘴巴。

美由纪背后窜过一阵冰一般的恶寒。

&ldo;我把灵魂出卖给恶魔，请恶魔夺走山本舍监的性命。就如同我祈求的，山本死了，所以这不是游戏，因为山本真的就像我所祈祷的死了。我以为她不可能会死，可是有没有其他办法，可是她真的死掉了。也就是我……我真的……&rdo;

夕子扯开长袍，露出肌肤。&ldo;……把自己卖给恶魔了！&rdo;

她的左肩有一点鲜红色的印记。&ldo;……这是……女巫的刻印。我已经无法回头了，明白吗？&rdo;（阎魔爱内牛满面…）

夕子的泪水夺眶而出，流下脸颊。

就像基督的画像一般。

可是那不是灰尘，是真的泪水。

&ldo;渡边同学，如果你有这样的觉悟……我会转告那位大人。若是没有，就忘掉我刚才的话吧。&rdo;

美由纪哑然失声。

&ldo;我是个女巫。你也想变成女巫吗？&rdo;

夕子站起来，逼近小夜子。她憔悴无比，因而看起来更加骇人。因为悲伤无比，所以更形坚强。小夜子捂着嘴巴，凝视着夕子鲜红的刻印，开口说：&ldo;没关系……我要变成女巫。&rdo;

&ldo;小夜子……&rdo;

&ldo;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女巫可不是人啊！女巫是污蔑正道、为邪恶欢喜的生物啊！要全身涂满香油，在魔宴【注】（魔宴（sabbath）原文为安息日之意，中世纪欧洲相传女巫会在星期六夜晚聚集于野外，举办崇拜恶魔的集会）尽其所能地做出淫行啊！信仰恶魔，就是……&rdo;

&ldo;没关系，不管是女巫还是什么我都愿意！只要能够杀了本田……只要真的能够杀了本田……&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