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开私立医院就不用上班了么?显然也不可能,所以也没什么区别。
她也不是那种不想上班的人,从医是她的理想,只不过最近确实有点不尽职。
她也挺内疚,但内疚又没什么用,假都请了。
慢慢再说吧。
伏铭见她不说话就轻轻地挠了挠她的下巴,逗小宠物一样,轻声喊:“栀栀。”
“嗯?”
他实在太过热情,所以她不得不做出一个回应,但没什么力气,又懒得开口说什么话,就只好发出一个单字。
“你说,我们的孩子,ta来了吗?”伏铭发出了文盲的疑问。
孟唯宁很想翻个白眼,但为了节省力气还是忍住了,敷衍他:“来了。”
“真的?”伏铭的眼眸里一瞬间浮起来又惊又喜又不敢置信的东西,“这么快?”
他的手轻轻落到她的小腹上,温柔极了。
孟唯宁存心逗他,改口道:“没来。”
伏铭:“……你逗我玩呢?”
“你才发现?”孟唯宁淡定地反驳着,撑着慢慢坐起来,瞥了他一眼,就像看一个白痴,“你问的都是什么问题,我哪儿知道ta来没来。”
“你还学会使坏了。”伏铭说着伸手挠她痒痒,“惩罚你。”
“我错了错了错了……”
孟唯宁最怕被人挠痒痒,这个秘密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他给发现了,每次逮着机会就这样欺负她。
他一动手,她就只能缩着身体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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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孟唯宁和伏铭在自己那栋小别墅吃了早饭才去的主宅,几位老人都没回去,他们得过去作陪。
其实也不用做什么无非就是陪着说说话聊聊天,逗逗老人家开心。
孟唯宁其实不太擅长这个,不过伏洺晗很擅长。
这倒不奇怪,让人吃惊的是,伏铭居然也很会。
他昨天光顾着装正经了,今天一逗人,才让她觉得,原来他不只是会逗她开心,只要他愿意,他可以逗任何一个人开心。
几位老人被他和伏洺晗逗得一直乐,客厅里笑声就没断过。
后来他们又要凑个牌局,说是太久没打过,感觉脑子和手都不够活泛了。
孟唯宁知道确实是有这样的讲究,打牌一定程度上会调动人的大脑思考,加上协调手的动作。
如果不作为盈利的活动,仅仅作为娱乐,是一项很有意义的活动,可以预防老年痴呆。
伏铭自然是会玩牌的,孟唯宁却不会,只能伏涵上场
四个男人凑了一桌,孟唯宁坐在一旁观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