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和祁让就是不合适。
她不可能再卑微的爱他。
那他呢?
仿佛天生耐性差,心高气傲的男人,他这般敛着性子,做低伏小又能坚持多久?老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大约只是不甘心罢了。如人所言,男人的征服欲而已。
至于为什么非要征服她,谁知道呢?他的心意从来难以捉摸。总不会象他说的,真是因为她傻而喜欢上她了吧!她可是记得过去他最不耐的就是她傻。脑袋聪明的人,对脑子笨的人大略总是有些看不惯,忍不得。
或许只是因为重逢后,她不听他的话,不围着他转不若以往那般的爱恋他?只是因为她的拒绝让他觉得掉面子。毕竟他就不是一个能容人轻慢的男人。
祁让瞅着她乌黑柔亮的发心,看她低垂的眼帘寡淡的面色。感受着在她面前的日常没趣。。
巴巴看了她数秒,他终于安生。摸摸鼻子也不放电了,跟着低头吃他的早点。心道,她果真只是无奈承情,表示下感谢。而他先前又自作多情了一把……
两人同桌而食,又似默剧上演。表现出餐桌礼仪的最高品质——
“食不言,嚼咽轻声。”
一个小口小口吃得秀气;
一个慢腾腾,吃得优雅斯文。
陈遇言性格使然,人安静吃饭也安静,生怕引人注意的性子,打小吃东西就不吧唧嘴,不会弄出什么大动静。祁让人横,性子烈性格不驯,但吃东西却是文雅。事实上,他矜傲挑剔,顶看不得吃相不雅,吃饭粗鲁的人。
不过,他倒是想搭话来着,不时拿眼瞧对面的人,只瞅她脸色终是没有开口,乖乖吃自己的。心里讲狠暗自哼哼:
“小样儿,等着!以后电死你。”以后掰着她的脸叫她看他!
天天看他,什么都不做的看他,就看他,半小时起步!
吃完早餐,祁让自他车的后备箱里,将他未来岳母给陈遇言捎带的甘蔗,和自制的酱菜以及过年囤下来的几根腊肠,等一应物什替她拿到屋里。
“谢谢。”陈遇言看了看他,低声向他道谢。
虽然并非她自愿找他帮忙。但无论如何他的确出了力,她也的确得了好。
祁让闻声,俊脸浮起轻笑。
“成”他拖长了音,懒洋洋应声:“的哥服务满意就行。”他戏谑的看她,又有点逗弄的邪邪坏坏的味道。
没法子,只要她搭理他肯和他说话,他就来劲儿,就忍不住要逗她。
陈遇言眨了眨眼,又闭紧了嘴巴。